怒极反笑,看她,“真好,你不知道?那么,常欢和曋祁勾结的证据,是哪来的?”
苏安浅笑了笑,“常欢是谁?你喜欢么?”
“苏安浅!”他一把握了她的手腕,声音里带了咬牙切齿的味道,“白澜母女上哪儿认识常欢去?又是谁告诉你常欢跟过我!”
她皱起眉,“你弄疼我了……”
“你也知道疼!”他冲着她低吼,“你尝过的疼才多大点儿?”
他抬手指着自己,“你告诉我,我燕西爵哪里对不起你,哼?哪里对不起你苏安浅,所以连恢复记忆都要假装,要逃到这种地方躲起来?”
苏安浅看着他眼眶泛红,胸口开始一阵阵的疼,“燕西爵……”你喝醉了……”
男人冷笑着,却也松了手,又捏了她的下巴,“我给过你很多机会,很多很多……你可以回来,也可以不回,我就是来通知你,我会把曋祁弄到死!我要看看你背叛我选择的男人厉害到哪。”
她抬起头,并不是觉得曋祁无辜,只是怕他再做什么又重蹈覆辙的被抓进去。
“怕了?”他勾唇,“还有更狠的,我要娶妻生子,让你儿子看着我一家幸福,他痛苦你就痛苦是不是?你应该会回来跟我争儿子吧?你猜我会给么?”
苏安浅终于摇头,“你不要这样……”
“你没有权利要求我!”他冷着声,目光森冷,“要么,你也可以选择回北城看着我跟别的女人幸福生活,看看你弄得一文不值的宠爱怎么放在别的女人身上?”
她咬了唇,眼泪还是落了下去,“不要……我……我会回去的,你对苏厉好点儿,可以么?”
男人低眉,“会回来?”
她点头,“我会的。”
“你猜我现在稀不稀罕你?”他靠在了门边,用那种讽刺的目光看着她。
薄唇扯起,“不是让薛南昱问我有没有睡白云么?”
他醉意的眼,勾着邪恶讽刺的笑,凑到她耳边,“新鲜的女人,总比太久失去味道的你有趣多了!”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清晰的听着整句话,眼前一片模糊。
眨了眨眼,还是不清楚,眼泪都掉了,还是不清楚。
然后耳边传来男人低沉而频繁的呼声:“苏安浅,苏安浅?”
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喊得她头疼、胸闷,鼻子喘过气。
燕西爵看着她软软的倒下去,臂弯早已稳稳托住她,“你怎么了?”
脑子里好像一下子清醒多了,一遍遍重复之后,终于交集抱着她冲下楼。
……
医院里很安静,早就睡着的薛南昱坐着轮椅过来的,在走廊等了会儿,看了他,“你是不是刺激她了?”
见燕西爵不说话,薛南昱拧眉,“我感觉我们都有病,想拥有吧,偏偏要狠狠往外推,就算他总是对她万般好她不领情,你也没必要这么刺激她吧?刺激狠了她就能回来?”
抿了抿唇,“我当初离开迪韵,是真的不想拖累她,苏安浅照顾我这么久,我好几次见她不对劲,甚至说非常理解我当初的决定,现在看来,她估计真是为了你才离开的。”
燕西爵抬手按着眉头,“你能闭嘴会儿么?”
薛南昱挑眉,还偏不。
继续道:“不是说你要娶白云么?满世界都是新闻,她估计觉得自己争不过白大小姐……”
“信不信我把你嘴封上?”燕西爵恶狠狠的看了他。
薛南昱终于抬手投降。
可是没一会儿,他又笑了笑,“如果你找了别人,迪韵结了婚,我就娶苏安浅吧,反正她把我照顾好的,革命情谊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