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无奈的自嘲一笑,也许是上辈子真的造了什么孽,这辈子就非她不举?
这样的念头让他自嘲的笑意放大。
许久,他才从车上下去,一手拿了外套,迈步往家里走。
刚进门,就听到了楼上陆夫人紧张的声音,听不清说了什么,但他敏感的知道那是她的房间。
眉头蓦地紧了紧,甚至都换了换鞋,外套随手扔在玄关的衣架上,迈着大步上楼。
“怎么了?”
正好在门口遇到了走出来的陆夫人。
陆夫人看了他,正拧着眉,看了看卧室,又道:“她是不是又去喝酒了?”
明承衍沉着脸,还是问:“怎么了?”
陆夫人只得抿唇,又说:“也没什么事……”
然后看了看他,“你先去休息吧啊!我下去给晚歌弄点东西。”
明承衍立在那儿,看着陆夫人往下走,而他转身就直接进了她的卧室,没见到她的身影。
声音沉了沉,“陆晚歌?”
晚歌在卫生间,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回来刚走到楼梯就小腹一阵剧痛,跟倒钩挂住了似的,拧得难受,紧接着直接血崩了。
吓坏了她和陆夫人,这会儿她还在马桶上,身下还在流血,就是比刚刚慢了一些。
“笃笃!”明承衍站在门口,眉头拧着,真真实实的焦急,“开门。”
陆晚歌抬头看了一眼,无奈的拧眉,总不能这幅样子让他看到。
所以语调有些强硬:“别进来!”
可她越是这样,明承衍就理解为她还在他赌那些莫名其妙的气,薄唇冷了冷,“出什么事了?”
陆晚歌这会儿也没有刚刚那么慌了,甚至她心里升起几分欣喜。
因为自己的确是来例假了,只是昨天不知道是不是怎么受凉了,来不通,憋了一整天,她又饮食混乱,结果崩了,跟大出血似的。
可能一下子流的有点多,她从马桶上站起来就腿软。
明承衍直接一脚踹了进去,跟她之间真的是完全没有所谓的避嫌。
余光正好看到被水冲走的殷红,和她双腿无力、撑在洗手台边的样子,浓眉蹙起,“肚子疼?”
她只能点了一下头。
明承衍直接把她从卫生间抱到了床上,末了才冷着声,“知道作孽的后果了?”
昨天回来她就不穿鞋,直接光脚踩在地板上,这段日子又连续跑去酒吧喝酒,对身子的糟*蹋可想而知。
陆晚歌现在没那力气跟他斗嘴,只是窝在床上,闭着眼。
明承衍在床边站了会儿,一言不发的出去了。
所以陆夫人端着煮好的红糖姜糖水上来时,他并不在这里,也就不会觉得他不避嫌得有失妥当。
之后他也没再去她的房间,所以陆夫人还问了陆晚歌,“你们俩没吵架吧?”
她摇了摇头,“我吃饱了撑的天天跟他吵?”
陆夫人一脸无奈,“看你说话的语气,也就你哥受得了!”
陆晚歌撇撇嘴,不说什么了。
……
第二天上午,她身子没那么难受了,起来下楼用早餐,家里人都在。
就在餐桌上,她提出了让陆夫人夫妻俩都惊愕的想法。
她说:“妈,我想尽快跟苏钦辰订个婚,你看怎么样?”
陆夫人直接放下碗,虽然她觉得苏钦辰是个不错的孩子,但是这发展的太快了。
“你怎么忽然这么想?”她看着女儿,“不是,我的意思是,感情和婚姻都得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