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昭:真话。
男人多多少少不愿意被叫做可爱的。
余昭更犯难了:可是你真的好可爱。
关山熠自嘲地笑了:像小狗一样可爱吗?
余昭:是帅哥的可爱。
关山熠:那就好。喜欢的人夸自己,无论怎么夸,都会开心。
余昭又吻了吻他。
关山熠骨子里的控制欲抵挡不了余昭自上而下的爱意,他的手钻进衣服里面,要解开她的内衣扣子,舌头也野蛮地去侵略余昭的领地。
余昭嗯了一声制止他。
听话。
像是听到禁令的恶犬,气喘吁吁的也只能原地待命。
男人的欲望和爱意来回鞭打着他,关山熠难受地只好不停地顶弄余昭。
余昭只是吻他,搭着他的肩膀,轻轻按住骚动的恶犬,再一次将牵引绳窝在自己手心。
听话。
关山熠违抗不了她,裤子快湿了,手里揉捏着软肉,可余昭穿戴整齐,他无法随心所欲地抚摸她。
即使在此刻,他也无法直白地用言语表达欲望。
余昭勾着他的舌头,却并不与他接吻。
想做吗?她问。
关山熠的眼睛直接写着干烂,余昭被逗笑了,宽恕似的,腰肢轻摆,来回地摩擦。
这样够了吗?
关山熠摇头。
余昭啊哦了一声,还要折磨他。
那你自己捣出来。
关山熠这会儿会说话了,问:在这里?
余昭甚至把手机掏出来,要录音。
一边捣一边叫,可以吗?
没等关山熠同意,她就开始从关山熠的耳朵开始,吻他,吻眉毛,鼻子,嘴巴,喉结。她用纤细的手指插进关山熠的嘴巴,让他像小狗一样含住舔弄,关山熠简直无师自通。
没多久他就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