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施容微笑:“不过一个炉鼎。”伸手作势揽过花羽睢,他本以为他会避开,没想到花羽睢调整好面部表情,看起来像一朵柔弱不能自己的茗丝花,靠在墨施容的身上,搂着他的腰。声音柔软:“承蒙少宗主厚爱。”
花羽睢呼出的气喷到了墨施容的雪颈上,后者一僵。
不就是拼演技吗?谁怕谁啊。
原来是炉鼎,在场的大部分人目光瞬间轻蔑了起来,剩下反应平淡的人中严书岁露出凝重之色,少年说话时,笑容温婉,可他的眼底无喜无悲,淡漠凉薄,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只是一个炉鼎?
不过现在不用他试探了,对花羽睢有敌意的人可不少。
好几个女修眼底愤怒,见墨施容似乎也不是很在意这个炉鼎,立刻对花羽瞧出言嘲讽:
“不过一个炉鼎,就是一个小玩意儿,也配坐在这里?”
“修炼都不能自主的废物,快滚下来!”
“以色侍人,我看你嚣张到几时!”
……
花羽睢面不改色,声音委屈:“少宗主,他们骂我。”他又贴在墨施容的耳边轻声说,“所以,我可以把他们的舌头割了么?”
嗓音低沉,带着浅浅笑意,吐出的话语却是那般残忍。
墨施容拿水果的手顿了一下:“等下有比试,做得不要太显眼。”他也烦那些人很久了,但不能一口气收拾,花羽睢此举倒是符合了他的心意。&ot;
花羽睢回之一笑。
很快到了比试,花羽睢施施然跃至战台,手中拎着一把陈旧的铁剑,在握手处甚至可以见到零星锈迹。他手执长剑,指向嘴碎弟子中修为最高的女修:“战。”
女修一愣,旋即面色不屑地上了战台,又是一番冷嘲热讽,将花羽睢贬低得一无是处,言辞恶劣。
女修是金丹中期修为,压花羽睢一个大境界。
祁落翕是和墨施容同一时期的人,夺舍。他见墨施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奇怪:“你就不担心你那小美人儿?”
墨施容传音:“你没看出来他是夺舍之人?”
夺舍?祁落翕眉头一压:“不对。夺舍一般神魂会与身体不契合,像我这样契合度达到百分之八十以上的都几乎没有了。但小美人的神魂和身体十分契合,不像夺舍。”
墨施容:“可是他神魂很强,身体却脆弱无比,阅历也不是一个骨龄十六的少年能拥有的。”
祁落翕回答:“如果是你说的这种情况,这要么就是他本来的身体,要么是什么人主动改造献祭给他的。墨施容,这小美人不简单啊!你是怎么弄到手的,出去一趟道侣都有了。”炉鼎自然不可能,那这小美人肯定是道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