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离开这里吗?”
两年多前。
宗雀还在坐在子午宫长廊的长椅上。彷徨地望着庭院里的花草。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你是?”
“我叫逆。是这里的干部。”男人坐在了她的身边,用温柔的声音道,“别害怕。我知道你被灵爵禁锢在这里。我可以帮助你。”
“我…。。我怎么相信你?”
宗雀不安道。
“你知道张月想和郑夕窗吗?”
“月…。。月想?”宗雀坐直了身子,“你知道他在哪里?”
“他们现在在光地那里。我和他们保持着联系。并且在密谋一个计划。”
“什么…。。计划?”
“来我的棚屋里吧。我们慢慢讲。”
宗雀看着此时躺在地上的那个,被截为两半的草人。两年多来,一次次隐秘的交接和断断续续的相处,他的身上总是保持着神秘而庄严的氛围感。但他的眼睛里,透露着让她认可的执念和善意。或许这便是她相信他的原因吧。
而此时。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毫无生气的样子。
宗雀颤抖着身子,慢慢地朝他靠近—
“逆…。。逆叔?”
然后扑倒在他身边,
“你没事吧,逆叔?!”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试探着朝那碎裂的稻草人摸去—
“呼!”
突然。从草人的背部。逆钻了出来。
他的嘴角流着鲜血。头发凌乱,眼睛像是瞎了一只。慢慢地站起身子,却又体力不支地倒了下去—
宗雀赶紧扶住了他。
“灵爵呢?”
“已经……走了。”
“我伤得很重。不过也料想到了,我们俩不可能打败他。”逆用微弱的声音道。
“对不起,逆叔。刚才你捆住他的时候,我实在是…。。”
“不用自责,宗雀。我知道你是没法对自己的老师下死手的。我刚才只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逆伸出了手,“看这个。”
他的手上。竟是一把扁长的钥匙。
“逆叔!你……”
“虽然让他跑了。但是我们的目的达到了,”逆微微一笑,“走吧。去万念厅,支援苋他们。然后等月想他们到了,大部队一起出发去震离宫。”
“好…。。好。”宗雀破涕为笑道。
与此同时。万念厅。
月和苋靠在一起,万分警惕地观察着周围。
“快束手就擒吧,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