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列车的人好像被他控制了。赋予了不可思议的力量。但是我们的列车也被另一个人赋予了力量。他们正在交战。”
“是郑夕窗他们,”逆欣慰道,“按照我和他安排好的计划,正在带领第二列车战斗。”
“灵爵!”月拿着匕首指向灵爵,“天国列车的人是自由的!你无权奴役他们来战斗!”
“奴役?”灵爵暂时搁下了长剑,冷笑道,“我只是赋予了他们力量。让他们更快地抵达这里。他们完全是在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战斗的。根本没有奴役一说。”
“不可能!他们都是一群很温和的,很可怜的人。我也曾是其中的一员。我知道的,”苋悲叹道,“他们不可能拿起武器的!”
“你错了。当赖以栖居的家园被破坏的时候,又有谁会无动于衷呢?”灵爵拿起长剑。再次向指向众人,
“和你们的队列憧憬着离开这里的自由一样。他们,是在为了他们理解的自由而战斗!”
一阵爆闪的灰光。灵爵闪现到众人身前,众人连忙拿起武器防御,然而—
“可恶!完全跟不上他的动作!”
月被瞬间击倒。捂着伤口,无助道。
“我…。。保护不住你们了!”
苋挥动着自己残破不堪的衣袖。眼前一阵昏花。
“撑住啊,各位!”逆挥动草木结杖、指挥着一波波草人进攻,却被一一斩碎。
“还能用上次的法子吗?”宗雀赶紧向逆问道。
“不可能了!”逆否决道,“同样的当他不可能上第二次。而且他现在的攻势更猛了,估计束缚不了几秒钟他就能挣开,白费力气!”
“那怎么办?”宗雀看着自己早已损坏的军刀。焦头烂额道,“月想他们还在外面抵御大军。不知道还要战斗多久。完全没法支援我们!”
“……”
“只能…。。赌一赌了。”
突然。逆说道,
“还有什么杀手锏吗,逆叔?”
“他们所有的力量都源自灵爵。也就是说,解决了灵爵,就能解决一切。”
“这我们知道啊!”宗雀奋力挡住一阵飞来的剑光。然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
“没错。快把月想和夕窗叫过来支援我们。他们现在应该是我们的最强战力。而外面的大部队,就全交给普通队员来应对。”
“可是,普通队员们…。。”
“没时间考虑了,宗雀!”逆严肃道,“他们能撑一分钟是一分钟!我们趁这时间赶紧打败灵爵!”
“好……好,”宗雀忙往后撤退了好几步。然而还是犹豫地,转身又望向了体力已快不支的众人。
“快啊!”
逆大声喊道。
“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