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便叫住了一位老人。礼貌地请求道:“能帮我俩一起拍张照吗?”
老人瞅了瞅他们。有些不解。
“哦,忘了你可能听不懂,”窗儿指了指自己的相机。又指了指自己和月想。
“布拉罗克。”老人欣然领会道。
。
“伊可,那,布措——”
“哒诺!”
随着老人倒数结束。
两人。还在那“友谊大道”的标牌。定格在了镜头中,那暖阳的柔光里。
“谢谢你,老爷爷。”
两人挥手致意道。然后。月想还在欣赏成片效果时。
忽然。他瞟见窗儿走到了标牌后面。伸出的右手指,像光笔一样在标牌上书写着什么。
“窗儿,你这是……”
“不用担心哦,想儿哥,”窗儿笑了笑道,“这是不会长久留痕的文字。只会在每年的这一天,这一刻,这一分出现。”
月想看向了那些文字。
“在此,纪念。郑夕窗和张月想。一个阳光明媚的秋日午后。”
“一年……。。只有这一分钟吗……”
“嗯。”窗儿满意地看着道,“我想,大概率也只有我们会看见呢。”
“不过,那就足够了。”
。
大道偏巷的友谊酒吧。两人在大厅角落位置入座,随后月想牢骚道:“窗儿,你懂的,要不是当时为了问事情,我是不太喜欢来这种……。”
“不是来叫你喝酒的啦,想儿哥。”窗儿笑道。
“那你是……”
“嗯,这个这个,”
这时。窗儿拉了拉帽檐,然后指着菜单上的图片向服务员指示道。
“不瞒你说,”
饮品上桌后。月想忍不住称赞道,“这气泡水还真挺好喝的。你咋选的?认字了吗?”
“怎么可能。随便点的。”窗儿笑道,随后突然正襟危坐。
“又怎么了?”
“开始了,想儿哥。”窗儿陶醉着,“那时。我们第一次来时。就是这个乐队在演奏。”
月想看向了不远处,舞台中央。一支古典风格的乐队正在敲打着乐器。
那些乐器的样子千奇百怪,声音亦千变万化。然而。当它们汇聚在一起时,却演化出了极为动听的,浪漫而悠远的音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