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事,林潇明里暗里的急了好多次。
她自己是个炮仗性格,一点就能着,林父林母也是急性子人,家里就舒舒一个慢性子的。
钟粼劝道:“慢性子就慢性子,也没什么不好的,再说你们不是找了关系,舒舒进的那单位平时很轻松的嘛。”
“是轻松,但不是正式员工啊,你们都知道的啊,现在进国企难着呢,我们找的那关系不够硬。”
“舒舒她自己想做什么?”楚落很好奇。
“说是想当画家,小时候不是一直在学画画吗,后来上初中怕影响学习就没让她画了。”
“画家不是挺好的吗?”
“好个屁。”林潇骂骂咧咧的,“那能当饭吃啊,说的好听点是画家,说的难听点,就是无业游民。”
楚落忍不住的笑,“大姐,你是不是都忘了,当年你从学校出来,可一直在当无业游民哈。”
“我那不一样。”林潇辩解,“再说了,我有拆迁的爹妈,舒舒可没有,我爸妈剩的的钱我也不好意思再拿了,让两老口养老用吧。舒舒怎么也要会挣钱才行,这社会不会挣钱那就太遭罪了。”
“慢慢来呗,不要逼舒舒,她从小就文文静静的。”
楚落也赞同,“就是就是,三个女孩中,舒舒是最懂事的,哪像许微那丫头,一天顶嘴八百次。”
“她要是像微微那个火爆性子,我倒不担心她出身社会吃亏了。”
“好了好了。”钟粼开始打总结,“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别像老妈子一样,堆在一块就说孩子,聊点其他的呗。”
“聊啥?”
楚落同问:“聊啥?”
年纪到这了,又不是女强人,生活的重心可不就是孩子家庭吗?
“聊晚上吃什么?”
“我都行。”
“随便。”
钟粼气的吹胡子瞪眼,“那我点两份兰州拉面。”
楚落第一个拒绝,“吃什么拉面啊,去吃串串吧,楼下不是新开了一家吗,不收锅底费。”
“先说好,我要鸳鸯的。”
林潇的话遭到了鄙视,楚落骂道:“哪个四川人吃串串点鸳鸯锅,你简直丢我们四川人的脸。”
“丢脸就丢脸,我才不怕丢脸。”林潇嘟囔几声,以前吃这些重油重辣的无所谓,现在真的不行了。
吃的过瘾,难受的是自己的身体,稍微辣一些,腹中就如一团火在烧一样,躺也不是坐也不是,更别提吃点东西就跑厕所的苦楚了。
钟粼换了件衣服,像带孩子似的将两个损友带出门。
三个女人这也想吃那也想吃,一不小心就点多了,真是眼大肚皮小,争多吃不了,没办法,开始商量怎样分配。
林潇最为公正:“这样,谁拿的谁吃。”
钟粼不同意,她实在吃不动了,一口都不想再吃。
楚落也不愿意,再好吃的东西也架不住一直吃,会吃吐的。
“那你们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