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行!她只能跟老子在一起!”
&esp;&esp;颜灼咬着牙,又要上前干一架,却见胡亥往窗外瞟了一眼神色大变,转而道:“婵儿,朕即已逃出地狱,便不可能再回去,从今往后,不管你走到哪里,朕都会找到你,你总有一天会回到朕身边的。”
&esp;&esp;胡亥笑着变成了一股阴森森的风瞬间消失在了房间里。
&esp;&esp;没一会儿,又一阵阴冷的风从窗外飘进来,十几名鬼差齐齐出现在房间里,为首是正是老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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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老朱带着十几名鬼差来到公寓就没走了,因为他们是奉冥王大人的命令来保护唐笙的。
&esp;&esp;昨晚颜灼和任辉一行人在十九层地狱与怨灵恶斗,动静太大,不仅惊动了整个地府的工作人员,还把楼上十八层地狱关押重刑犯的一房间牢房震出了缝隙,而那间牢房里面关着的正好是胡亥,于是胡亥乘机逃了出来,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唐笙麻烦。
&esp;&esp;老朱带着手下人连夜在公寓周围布下结界和阵法,以防胡亥再来。
&esp;&esp;其实老失他们不知道冥王跟公寓里的女人什么关系,也不知道为什么堂堂地府鬼差要保护一个擅闯地府闹事的女人,更不知道逃出去的重犯到底是谁。
&esp;&esp;胡亥在地狱关押两千多年,而他们这群地府当差的资格最老也不过几百年,看守牢狱的人一任换一任除了知道里面那些厉鬼罪恶滔天永不超生之外,谁还管他们什么身份。
&esp;&esp;房间被弄得一塌糊涂,再也没法住人,好在公寓不止两间卧室,颜灼和唐笙换了一间接着休息。
&esp;&esp;唐笙体力不支,颜灼也没好到哪里去,跟胡亥死磕那一场不过是打肿了脸硬撑。
&esp;&esp;不过白天睡了一天,再加上胡亥那一闹,谁还睡得着,于是两人盖在被子里翻起了老黄历。
&esp;&esp;一天之内两个情敌找上门,颜灼心里很郁闷,倒在床上脸都拉成了菜色,还阴阳怪气地哼哼
&esp;&esp;颜灼哼哼唧唧:“那阎王爷派个胖子来保护你什么意思?怕老子保护不好你?谁要他多管闲事?他是不是还想打你主意?”
&esp;&esp;“哎……”唐笙枕着他的胳膊,望着开花板叹气:“胡思乱想些什么,他要是想打我主意这两千年间有的是时间,哪还轮得到。”
&esp;&esp;颜灼更色由青转黑,掰过唐笙的脸正对自己:“你叹什么气?他没两千多年没打你你主意,你很遗憾是不是?”
&esp;&esp;唐笙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耐心解释:“我是叹气你想多了,他就算要保护我也不会动用地府的公差,那是徇私枉法知道么?他比你想象的正直,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安排。”
&esp;&esp;颜灼还是不依,身子一翻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他正直,他不徇私枉法,他做什么都对,他那么好,他是你心头的朱砂窗户下的白月光是不是?你还想着他是不是?”
&esp;&esp;唐笙板脸了:“颜灼你够了啊,再无理取闹我生气了。过了那么多年,该忘的我早就忘得差不多了,你一直提,希望我全想起来是不是?”
&esp;&esp;颜灼一顿,一头埋在她颈窝闷着声恐吓:“你敢!不准想!敢想他,老子就死给看!”
&esp;&esp;温热的气息扫得痒痒的,唐笙被他逗笑了:“不想,不想还不行吗,你不要吓我,我好怕。”
&esp;&esp;“这还差不多……”
&esp;&esp;颜灼满意了,嘴唇沿着她的脖锁骨慢慢向下啃,手撑探进她衣服肆意地揉捏。
&esp;&esp;唐笙被他弄得全身发软,只能喘气:“唔……轻点……”
&esp;&esp;颜灼从她胸口抬起头得意地笑:“知道怕了?以后只能想我一个人知道吗?”
&esp;&esp;唐笙两眼潮湿,脸色泛红,讪讪点头:“知道……”
&esp;&esp;颜灼敛了笑,眸光幽黑而又澄净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却不吭声,最后低头轻轻覆在她唇上。
&esp;&esp;由浅入深,不急不躁,直到唐笙透不过气,他才松开她,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上脸颊摩娑了两下,前所未有的认真和虔诚:“我的确不能为你屠尸百万,任意枉顾他人性命我做不到……”
&esp;&esp;没等她说完唐笙就打断他:“还嫌我背的债不够多吗?胡亥有病,你别理他。”
&esp;&esp;但颜灼一本正经地继续:“能给的,只有我自己这条,你若要,谁时都可以拿。”
&esp;&esp;唐笙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好一会儿之后,她点头:“好,你这条命我收下了,以后不管你跟人打架也要拼命也好,一定要记得把命留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丢。”
&esp;&esp;颜灼愣一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