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打的!”
他扔掉被几乎打烂的木剑,也不是气急败坏,反而很有道理的说。
“你的教官没教过嘛,以伤换伤是战场的下策,不管是对于大局还是个人,士兵都应该以更好的战损比为目标!”
“帝国的敌人多是绿皮兽人,野兽人,不死者,它们数量比你和你的同盟还多。”
“如果真的是按你的办法打,伤口不一会积攒起来,还没挥起武器就受不了。”
范海也心有余悸的抚摸脖颈,刚刚如果是真剑,海因里希大概可以划开他的动脉。
然后他的代价仅仅是剑断裂,手臂发麻。他刚刚确实不应该争取一时的胜利。
范海鞠躬。“多谢指教。”
海因里希摆手。“婆婆妈妈,手都给你干麻了。”
海恩少爷兴奋的说。“太精彩了,师傅,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对练?!”
海因里希一屁股坐在地上,说。“等你练好劈砍,刺击,格挡,反击再说。”
海恩露出失落的表情,屋子内的仆人妇女也端来柠檬红茶,给练了一上午的两个人补充水分。
妇人推着小推车来的,那推车看起来应该也是诺登斯做的,可能是为了让仆人轻松一点。
推车的小轮胎咕噜咕噜的转,就算是草坪也如履平地,显然做工很好。
范海接过红茶。“谢谢。”
海因里希接过红茶。“哦,美丽的女士,你的红茶让我难以忘怀。”
他带着汗水的样子散发着荷尔蒙,大概40多的老女仆被他撩的春心萌动。
范海忍不住说。“至于吗?”
海因里希回答。“她的红茶确实很好,即有微弱的苦涩,又不影响总体味道,喝起来酸甜,温热,舒服极了。”
“想想,等你老年了,还有这样的女人为你沏茶,夫复何求?”
范海此刻居然觉得海因里希说的有道理,他马上摇了摇头,别和巴托种马呆久了,啥都可以上。
海因里希喝完茶水,把杯子放在地上,和范海说。
“话说你下午要去法师学院把,我记得奥特斯特没有学院。”
范海点头。
海因里希继续说。“那你应该要开眼了,烈焰之风,可是最难对付的……”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范海忍不住问。“什么意思?”
海因里希此刻说。“看那,维恩先生来了,时间到了,你的老师等你了哦!”
范海向门口看去,诺登斯先生坐在马车上等待他,车夫维恩向他挥手,诺登斯开口。“上车把!”
范海碎碎念了下。“到底有什么,不就是法师吗?应该和那些帅气的奥术,魔爆什么的差不多吧?”
他走上马车,殊不知,那群能在这个精神极端的,甚至洁癖的帝国立住脚的法师群体。绝不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