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习庚本就是个混不吝的人,从来不在意那些道德伦理,他私底下嚣张肆意惯了。不过今天,面子也终于要没了。
&esp;&esp;“小乖乖,过来。”
&esp;&esp;他的声音沉着冷静,稳重中又带着桀骜。
&esp;&esp;林鹿,“?”轮到我了?
&esp;&esp;却还是乖乖的走了过去,面对着他。
&esp;&esp;习庚大手一揽,林鹿娇小的身躯瞬间就在这个身材高大健壮的老男人怀里。
&esp;&esp;他身上惯有的烟味环绕在林鹿身边,起伏的胸膛,炙热的温度,无理由的维护,都能让林鹿感受到他的认真。
&esp;&esp;林鹿温柔的弯了弯眉眼,感觉不错。
&esp;&esp;习庚波澜不惊地说:“习滢,你和她不同的地方就是我把小鹿当老婆养,你自然比不上要与我共度一生的人。”
&esp;&esp;习滢立时惊呆了,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下意识用小拇指指尖捅了捅耳道。
&esp;&esp;“还有,你应该叫她婶婶,过段时间我和她就会正式订婚。”
&esp;&esp;卧槽!姐妹团的人和柜姐疯了,这一趟简直是一瓜接一瓜,一瓜比一瓜劲爆,偷偷摸摸的消息发个不停。
&esp;&esp;林鹿诧异的看他。
&esp;&esp;习庚干咳一声,压低了音量,“回家说。”
&esp;&esp;死对头变成了婶婶?这比她挨一巴掌还难受。习滢茫然地看了看习庚,又看了看林鹿,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是真的,我不信。”
&esp;&esp;习庚是真的对她没有任何亲情,其中奥妙只有她父亲知道,对他们,习庚自认为仁至义尽了。
&esp;&esp;旗舰店的门又被推开了,这时走进来一位年纪大约二十三四的男子,眉清目秀,身型瘦高,带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息。
&esp;&esp;他一走进来就直奔习滢,“滢滢,你怎么样?脸疼吗?要去医院吗?”
&esp;&esp;掩饰不住的关心、爱意,一眼就能看得通透。
&esp;&esp;习滢像是看到了救世主,终于有人能解救她离开这个修罗场,脆弱的哀求,“带我走,我要回家…回家……”
&esp;&esp;“好!我现在就送你回家。”
&esp;&esp;这个年轻人不卑不亢的向习庚打招呼,“习叔叔好,我先送滢滢回家,她不管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也应该由她的父母教训,旁人应该无权越俎代庖。告辞!”
&esp;&esp;这句话他是对着林鹿说的,林鹿明白的很。换个角度来看,这样的年轻人也算是不错了,肯为心爱的姑娘出头。
&esp;&esp;林鹿不与他计较,只是说:“那我也送你一句:慢人亲者,不敬其亲者也。”
&esp;&esp;年轻人一怔,抿着薄唇,拿着习滢手里的包包,牵着她的手就走了。
&esp;&esp;习滢走了,姐妹团的人自然也走了。
&esp;&esp;林鹿的肩膀一下子塌了下来,扭头对着柜姐说:“结账吧!多刷四个钱包的账,算我送给你们的小礼物。”
&esp;&esp;温香软玉在怀,习庚满足道,“我来吧。”
&esp;&esp;林鹿无精打采,全无之前嚣张跋扈的气势,用头轻撞他的下巴,“不要,我又不是没钱。我可不想又背上我是为了钱才跟你在一起的坏名声。”
&esp;&esp;习庚低头亲吻她的发顶,“现在是老子的名声坏了……”
&esp;&esp;林鹿锤了他一下,“你说那话是什么意思?还说不是恋童癖?”
&esp;&esp;习庚低低的笑,“天地良心呀!我真不是。我要是恋童呀也就恋你一人的童。再说了,我不这么说难道说我喜欢和你玩daddy与女儿的游戏?”
&esp;&esp;林鹿白了他一眼,勾出一个冶艳的眼波,“老流氓,松手。”
&esp;&esp;柜姐拿着票据不知道是该上前还是不该上前。
&esp;&esp;习庚头低得更低了,咬着林鹿的耳尖,“小乖乖,晚上玩游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