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把她转给其他教官?
&esp;&esp;倪若怔怔的望着面前紧闭的房门。
&esp;&esp;应该不会吧?这个问题她从前就问过夏侯空,虽他并未正面回答,可她的直觉认为——
&esp;&esp;倪若垂眸。
&esp;&esp;直觉又如何?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如今,说不定他当真动了这一念头。
&esp;&esp;倪若无精打采的转身,扶着墙回偏房,半路上蓦地想起一事,双眸瞪大——
&esp;&esp;邢露!
&esp;&esp;昨夜她们被分开,后来她又受了刑,无暇顾及邢露,不知她后来……
&esp;&esp;倪若背脊发凉,拖着酸软的身躯往夏侯院外走,起初还做贼心虚一般左顾右盼,但发现根本无人拦她,便加快脚步到邢露的调教房前找她。
&esp;&esp;邢露开门的瞬间,两人都被对方吓了一跳——
&esp;&esp;邢露被倪若肿得像包子一样的双眸吓到,倪若则被邢露身上斑驳的鞭痕吓到。
&esp;&esp;昨夜倪若被带去刑房后,邢露也被带去了另一间刑房,她先被吊起来,被用特制的鞭子抽打,尤其是身上最脆弱敏感的部位,双乳、小腹、手臂内侧和大腿内侧。
&esp;&esp;一顿鞭刑过后,她又被抬高双腿分开吊起,女官用力掌掴她娇嫩的私处,足足掴了一盏茶的时间,打得啪啪作响,整个私处高肿起来,火辣辣的疼,且还因为屡屡被掴到敏感的花蒂,蜜穴不受控的流出淫水,叫女官掴得更起劲,边掴边骂,“贱货,这么骚的处子还是第一次见,带着这骚穴出逃,想被哪个野男人破处呢?”
&esp;&esp;邢露惧怕无比,只不断求饶。
&esp;&esp;掌掴完花苞,邢露双腿被放了下来,但脚腕被绑在刑架上,依旧动弹不得。
&esp;&esp;一位女官从后方固定住邢露娇小的身子,另一名女官握住她柔滑的嫩乳,凤娘则取了两枚银环来,把邢露的乳头揉硬,在她惊恐的眼神中用针尖刺穿那嫩红的少女乳首。
&esp;&esp;凤娘继承了严大人精准的手法,邢露除了那一刹间的刺痛外并无过多痛苦,紧接着另一边乳头也这般被刺穿,两枚小银环就挂在了她圆润的乳头上。
&esp;&esp;这两枚小银环是特制的,银环中部刻了“贱奴”二字,是专门给出逃被抓的女奴戴的。
&esp;&esp;凤娘本想在穿环时让邢露吃些苦头,奈何她是吴大人要的奶奴,奶头和奶水可不能受影响,所以她还是选择了一针到位,而且将环穿在奶头偏上的位置,避开了那些出奶的小孔。
&esp;&esp;看着邢露手臂上的鞭痕,倪若红了眼眶,“是姐姐没能护你周全……”
&esp;&esp;“这不关姐姐的事,都是邢露咎由自取。”邢露勉强扯了扯嘴角,“我已经上过药了,这些鞭痕很快就会消失的。”
&esp;&esp;调教部的动刑只是惩罚,给出逃的女奴一个教训,日后她们还是要恢复正常的调教任务,身子不可有损伤,所以这特制的鞭子抽在身上留下的鞭痕不深,再配合养春房特制的膏药,伤口便会恢复如初。
&esp;&esp;倪若五味杂陈的望着她,很是揪心,“露露,你变坚强了。”
&esp;&esp;她最怕的就是邢露挺不过这一关,没想到邢露还能反过来安慰她,着实出乎意料。
&esp;&esp;“这就是调教部的生存之道吧。”邢露苦笑。
&esp;&esp;昨夜被抓回来时她也曾以为玩完了,可受刑之后却没有想象中的崩溃,反而整个人都沉着了下来,接受了这一事实。
&esp;&esp;死,她没那个胆量;疯,她心有不甘。
&esp;&esp;除了接受,还能如何?
&esp;&esp;——
&esp;&esp;璟安王府。
&esp;&esp;万籁俱寂的深夜,夏侯空的房内却还灯火通明。
&esp;&esp;从书卷中抬眸,夏侯空下意识地望向前方,目光所及之处却没有那个熟悉的小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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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题外话:收藏又到了一个300大关,加更!
&esp;&esp;明天开始恢复正常更新
&esp;&esp;夏侯空垂怜·找何娇娇算账
&esp;&esp;以往他夜里看书时,倪若也会趴在内厅的饭桌上读话本,时而津津有味,时而昏昏欲睡,小脑袋瓜一垂一垂的。
&esp;&esp;往往这时,他就会合上书卷,熄灯就寝。
&esp;&esp;想起倪若憨态可掬的模样,夏侯空嘴角不知不觉的勾起一个弧度,又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