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是好人、还是坏人,以后再讨论行吗?天气还热要讲卫生,能不能先请你自己去洗个澡?”她看了看我,慢慢站起来,走进了卫生间。我跑到衣帽间,拿来为婷买的一件玫红色的旗袍、一套白色丝质乳罩、三角裤。把卫生间的门开了一条缝,递了进去。
等她洗完澡走出了卫生间,我拉着她来到化妆室,在梳妆台前坐下,先为她吹干长发。然后,我拿出化装侦察时练就出来的手艺,为她盘起头来。
“啊!太美了。”梳妆完毕后,镜子里的她宛若仙女、美丽得无法形容。我忍住了想要亲吻她的强烈欲望,拉着她的手来到主卧室、让她坐到床上。又端上来多种水果、饮料和零食以后,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余翔,真实姓名!小姐你呢?”她迟疑了半晌,才说:“我叫丁蕾,不是假名!”我被她所说的话和她说话时的神态逗得哈哈大笑。
随后我告诉她,我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坏。接下来,我把她是如何到了我这里以及认识黑老哥的经过,尽可能详细地告诉了她。最后,我解释了我酒后的冒犯,请她恕罪并保证再也不会对她非礼了。
丁蕾听完了我的讲述,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她才抬头对我说道:“既然你不算是坏人,那就让我走,我要回家!”
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我已经喜欢上她了,也舍不得让她走了。再说,我一个人守着这么大的一幢房子,也很寂寞。我就吓唬她:“黑老大把你弄出来,原先是为了他自己的。我救了他的命,他才把你送给了我。如果你现在回家他肯定还要把你弄走,搞不好啊,还会连累到你的家人。你要是落到了黑老大的手中,等他对你腻了以后,就会把你送给他的手下,轮奸够了再卖掉,那你可就惨喽……”
我的话正说到了点子上。丁蕾听了之后脸色大变,浑身簌簌的发起抖来。
我坐到她的身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别怕、别怕!有我在,他们不敢把你怎能么样的。不如你先在我这儿住上一段时间,避避风头。你写封信告诉你父母,就说你跟随一家公司紧急迁移海外。暂时没有固定地点,联系不便。我可以请我国外的朋友随信寄上五千美元迁移费,宽慰你的家人。噢,我还可以请人拍摄到你家人取钱的录像和他们的近况,你尽管放心好了!”
听我提到她的家人,丁蕾又哭泣起来。好久,她流着泪对我说:“事到如今,我也只能靠你了。你要是骗人,我就完了……”
“我要是发别的什么誓恐怕你也不会相信,我以男子汉的名誉起誓,我余翔说话算数,一定说到做到!”
丁蕾的脸上露出了似信非信的表情。她抽泣着讲述了她被拐骗的经过:今年二十二岁的丁蕾,六月份大学毕业后回到她的家乡z省h市,第二天就到人才市场找工作。她碰到了一个前来招聘的王姓中年妇女,盯着她看了半天后,问了她一些话,还问了几个令她感到难为情的问题,又带她到医院去检查身体,很特别地陪着她做了妇科的检查。让她填写了一张表格后,约定下午面谈。
下午,丁蕾来到一个宾馆,在门上挂着“天下行贸易公司”铜字牌的房间里见到那个王姓妇女。谈好做文秘工作,开出了诱人的工资价码,她要丁蕾第二天就来上班。
前两个月,她按时上下班按月拿工资,倒也没什么,后来就觉得不大对劲。
公司里没有什么事可做,时常有些不三不四的陌生人来来往往。几个相貌不善的人老是盯着她看,好几次,在她的面前摆弄照相机、摄像机什么的。还背着她叽叽咕咕的,好像是要等一个什么人、养好了什么病之后,再干什么。
丁蕾觉得这个公司不太正常。她想干完了这个月之后,拿过工资就不做了。
可是,她迟了。五天前的早上她去上班,刚一进门,就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
张口要喊,手绢塞进了嘴巴。接着就被扒光衣裙,捆住了双手。乳罩带子勒在两唇中间,系在脑后。兜上纸尿裤后,两条腿也被捆了起来。
有一双手在她身上乱摸。有人喝了一声:“老大要的货你也敢动,当心剁手!”
那双手缩了回去,再也没有碰她了。后来,屁股上挨了一针,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丁蕾哽咽着说不下去了。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用纸巾为她擦拭眼泪。
“唉!真是红颜命薄啊。”我又在雪上加霜,实属罪不可赦!我一定要好好待她,给她以精神上和物质上的最大补偿!想想也算她幸运。要不是我冒了出来,中途插上一杠子,她就会落到黑老大的手里,那她可就是真的“命比纸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