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面上掀起层层涟漪,倒映在水中的红光也跟着扭曲、变形。
火烧的旺,隐有过江之势。眼下看似隔岸,可谁又能真正幸免。
长臂悄悄绕到她的身后,计算位置。霍重叡喉头滚动,把本能压回心里,开口的同时横住细腰按向自己。
我告诉你答案,舒宜。
啊
舒宜猝不及防,一个踉跄就贴在男人宽阔的身躯。她的头顶与他的下巴平齐,正巧脸颊埋进他的颈侧。
她一边慌乱推搡,一边惊道:霍总!霍重叡!
箍住她的臂膀纹丝不动,惟浓重夜幕混入眸色。
舒宜,在推开我之前,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
哪里都不对劲。
他的行为首先就很不对劲。
你别太过分!
舒宜屈腿就要踹他的子孙根,却被抢先一步。霍重叡环住她的一条大腿附在腰间,在她的挣扎中手掌不急不缓摸到敞开的下体。指尖找准定位,连着内裤顶进穴缝中。
唔
小穴被陌生男人触碰,出于自我保护全面收缩,反倒把他的手指咬向更里。内裤丝毫没有起到阻滞的作用,舒宜感觉身体在他掌下与赤裸着并无区别,甚至还想要迎合。
这个认知让舒宜无比羞愤,在有限的空间内疯狂捶打他的肩头:出去,你出去
霍重叡看不见她的模样,凭借记忆用手指勾勒出幽深花丛的形状,按揉唇内的珠蒂。布料已经被水冲湿,薄薄覆住手指。
你湿了。
低沉的男声经由骨传导递至耳边,是宣告也是调笑。
舒宜怒不可及,吐息几下就把所有逃跑路径全都在脑内演练了一遍。
她不动声色逼退下体翻涌的情欲,正要尝试呼喊求救,视线直直定在近前。
衬衫在拉扯间裸露更多画面,男人脖颈处对称的红印彻底落入眼底。
不全是红色,还有泛紫的淤青,呈不封闭的椭圆形。节节咬啮的间隔里还有血痂未曾脱落。
很明显,是人的齿痕。
舒宜蓦地想起昨夜性事收尾,她被丈夫折腾的浑身没劲。再加上有心报复他捂住自己的嘴,积攒全身的力气咬住他的颈侧。
软肉在齿间挤压,她不记得有多使劲。直到牙齿刺破皮肤,尝到铁锈的腥味。
一个大胆却十分荒谬的念头破土而出。
恍惚间那股血气又从牙根冒了出来。
她沿着粘连的齿痕摩挲,男人滚烫的肌肤也暖不热她指腹的冰凉。
这是什么舒宜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霍重叡,这怎么来的
全身血液倒灌,搅散所有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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