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大脑宕机,呆滞地发出毫无意义的音节。
是想这样吗。
她的双眼蕴含朦胧醉意,像微微拂动的丝绸,水天极目处,凝成一层透明的薄雾。
傅莳好像又回到大学报到的那一天,七年时光匆匆逝去,却依然困在起点仓皇打转。
是他不觉纠紧嗓音。
你坐好。
傅莳不明就里,还是老实遵循她的命令,身体板正得像课堂里的小学生。
舒宜轻笑,扯住他的右侧衣袖。左腿蹬地朝驾驶位翻身,顺利骑到他身上。
臀部下的大腿肌肉瞬间绷得僵直。
密闭空间里的氧气一点点被消耗殆尽,快让人喘不上气。
浅淡的酒气缭绕在他的鼻腔,傅莳觉得,自己像和她一起泡进酒桶。
强压下共沉沦的念头,他说:你喝多了。
舒宜捧住他的脸,苦涩与浓稠交织,融入彼此的眸光:我很清醒。
不能比这一刻更加清醒。
她挪了挪屁股,腿根处明显察觉到庞然大物的苏醒。
舒宜向前贴近,把本就岌岌可危的空气存储缩至更少,循循善诱:想不想要更多。
傅莳偏头,妄图躲避她的温柔乡,又被掰了回去。
班长,傅莳?舒宜近乎耍赖地用下巴蹭他的眉心,非要得到答案不可。
本能超越所有,最终在漫长的拉锯战中获得胜利。
傅莳埋进她的掌心,声音颤抖:想。
耳边的心跳鼓点振聋发聩,快要穿透耳膜
海中月是天上月。
月亮终于肯为他低头。
蓦然眼眶发酸。
额头蹭着她的下巴划过,他抬起眼,小心地问:可以吗?
喉间又涩又哑。
舒宜握住他慌乱得不知搁到哪里的手,探入裙底,慢慢拉向腿心。
温热触及柔软边缘,她只觉一股热流倏尔流出。
呼吸跟着乱了一瞬,而后才给予肯定。
可以。
剧情是不是有点太啰嗦了:-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