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韵,看来,对你多费唇舌都是无益的。”
顾北笙收起一脸温柔的模样,又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
这次,他毫不收敛自己的兽性,对着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一遍遍疯狂索取。
两米宽的床上留下了斑驳的痕迹。
沈初韵咬着牙,一声不吭。
他的所作所为不是羞辱自己又是什么!
漫长的过程中,一个人念头在心中越来越坚定。
……终于男人餍足,靠在床头上,斜睨着卧躺在床上剧烈喘气的女人。
刚一冒头的心疼之色很快就被冷酷淹没。
“知道学乖了吗?”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沈初韵费力地撑起上身,扯了床头一张薄毯裹住自己。
“顾总,通知你一声,我要辞职。”
顾北笙抽烟的手一停,一颗火星子落在手背上,他却感觉不到灼痛。
“沈初韵,翅膀硬了?我不同意,合同休想解除!”
两人之间的差距即刻显现出来。
一个是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神,一个是匍匐在泥地被动接受命运安排的小生物。
沈初韵倒吸一口凉气,小脸白透。
顾北笙轻蔑地打量了她一眼,起身慢条斯理地将毛毯围在腰间。
这个动作,在沈初韵看来,多多少少带着点嘲弄的意味。
“顾北笙,你别后悔,你信不信我把你对我做的这一切都捅给媒体,让你身败名裂。”
她本想用这句话狠狠刺向这个冷酷的男人,自己的心口却是一疼。
分手夜,太过难堪!
顾北笙猛然转身,黑瞳仁死死盯住她,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
她看过他一百次发怒的情景,早就免疫了,昂起半脸:
“打我啊,告你故意伤害他人身体。”
想象中的巴掌并没有落到她脸上,下巴却被猛地捏住。
他俯下高大健硕的上身,压迫感顿时袭来:
“想不到你是属刺猬的——沈初韵,你以为你能威胁我?你有多少刺,我都能给你拔干净!“
沈初韵眼前一片水润,男人冷峻的脸庞跟着朦胧起来。
“不怕被我扎到,就拔,我们玉碎不能瓦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