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的名字你们已经忘了,但白先的死,想必各位应当还记得。”
徐北辰一番话说的风轻云淡,简直像是在诉说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
然而再看眼前的一众蛊门中人,听到这话却是各个身形一震。
而至于领头的白老,此刻更是满脸杀意,当即抬手指着徐北辰怒道:
“原来是你小子!”
“我蛊门一直在想尽办法追查你的踪迹,却没想到,今日你居然自己送上了门来!”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这可是你找的!”
说着白先一声爆呵,旋即就见黑袍老者周身霎时散出股股墨绿色的森然蛊毒。
“徐北辰,你小子居然蠢到前来自投罗网,这可真是省去了我蛊门的许多功夫!”
“胆敢杀我蛊门后人,今日老夫便要你血债血偿!”
“不过你放心,老夫并不会杀了你,这样就太便宜你个狂妄的小杂碎了,将你做成药炉,将你作为承载蛊虫的容器,只叫你生不如死,这才是老夫惩戒的手段!”
白老狞笑出声,一番话出口,整个人的气势更是陡然变得无比森然恐怖。
听到二人的对话,再看韩险,此刻更是只感到一阵的难以置信。
抬眼盯着眼前的徐北辰,看了半晌,韩险这才咬牙道:
“徐北辰!你果然别有用心!”
“我就知道你小子接近豆豆是怀有目的,原来你就是为了找机会跟踪我,好获知蛊门在上杭市的窝点,是不是!”
徐北辰没有回应白老的威胁,直接将其视作空气。
抬眼看向一旁愤怒不已的韩险,徐北辰不禁叹了口气。
刚刚那白老与韩险的丢话,徐北辰在一旁早已听了个清清楚楚。
他也清楚,韩险这样做是有着自己的苦衷,而从对话判断,他乃至于韩豆豆,似乎都被这个白老把持着软肋。
虽然不清楚具体的把柄,但仅凭猜测也能推断出来,蛊门似乎是在韩险乃至于韩豆豆身上下了蛊毒。
若非如此,以韩家的实力与地位,绝对不可能会如此毫无顾忌的扶持蛊门,乃至于为此赌上韩家的未来。
这般想着,徐北辰看向韩险的目光也不禁带出几分同情。
“韩家主,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我直到你苦衷,韩豆豆与你都很有可能被那些混蛋下了蛊毒,但只要你愿意回头,我保证有办法可以消除你和韩豆豆体内的蛊毒,叫你们摆脱束缚,不必再成为蛊门的傀儡。”
什么!?
听着徐北辰的一番话,韩险当即身形一震,眼神中更是写满了震撼。
眼前这个年轻人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难道他真的有办法,能够消除自己与韩豆豆体内的蛊毒!?
要知道,他们二人体内的蛊毒,可是由蛊门的这位白长老亲自下的,只要一个念头,白老随时都能让他二人生不如死!
韩险对自己的性命倒是看的不重,但唯有韩豆豆,韩险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这个女儿受到半点伤害!
想着韩险不禁有些犹豫。
“你。。。你真的有办法治好豆豆身上的蛊毒?”
“当然。”
徐北辰一脸自信的点头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