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利也发现了飞碟高速逼近,不得已启动“飞棍”高速逃离,飞碟在后面紧追不舍,并向“飞棍”发起了攻击,几道高能粒子束在“飞棍”两侧激起串串气泡。“飞棍”急速上升,企图摆脱飞碟的攻击,刚飞到空中,又被银屏兜头截住,射来几道激光束,打得“飞棍”表面起了几道蓝烟。
凌云命令“飞棍”立即投降,不然就击毁它。
吉利被逼无奈,只好投降,停在空中不动了。
凌云将飞碟靠上去,命令放人。吉利打开“飞棍”的仓门,将李晓和刘明四人放出来,进入飞碟。
在三个飞碟的押解下,“飞棍”在一个无人的荒岛上降落,凌云、李刚、银屏也随即降落在地面。
凌云和李晓进入“飞棍”,呼啦拿着一支笨重的激光枪还想偷袭,被凌云发出的一道能量击倒在地,李晓上前将吉利和呼啦一顿痛殴,打的两人惨嚎不止,那两个“素人”在旁边鼓掌叫好。凌云示意李晓住手,李晓将他们制住,推到凌云面前。
凌云教训他们道:
“你们在w星球干坏事,奴役‘素人’,我们可以不管,但你们到地球上来,劫持地球人,偷盗动物,是违反‘星际条约’的行为,就应该受到惩罚。”
吉利道:
“我们也是没办法,要想重新振兴种族,只有借用地球人的基因。偷盗地球上的动物也是为了在我们w星上繁殖,扩大生物多样性,使w星重新繁荣起来。请饶恕我们这次吧,以后我们再也不做了。”
李晓道:
“你们乘人不备,突然袭击,又安什么好心眼了,如果自己有困难,就要好好跟人家商量,请求人家帮助,别人同意后才行,那有你们这样无耻的到处偷盗抢劫的道理?”李晓怒气未消,将那些能量罩打得粉碎,被困在里面的动物都跑了出来,从仓门逃了出去。
凌云道:
“你们赶快离开地球,回去后改变你们的懒惰习性,多参加劳动,说不定能够重新强健起来,至于增加物种的愿望,可先与地球人商量,得到人家同意,再用物种交换的方式得到。”
那两个“素人”要留下来,不愿回w星继续受奴役,凌云劝他们:
“地球上人奴役人的现象比w星还要严重,而且战争不断,污染严重,疾病横流,不一定适合你们居留,还是回去好些。”
两个“素人”只好答应了。
迷魂谷奇遇记第三节谁背我飞行
凌云和李晓回到飞碟,监视“飞棍”飞速离去后,才飞回滨城“碧涛山庄”。
为了救李晓他们,凌云动用了三个飞碟,飞行时也没有掩饰行踪,已经被很多滨城的人发现了,滨城日报还报道了几条滨城人目击飞碟的消息,一些对ufo感兴趣的人们到了夜间就拿着望远镜和照相机在夜空中搜索,想亲眼目睹飞碟的降临。
李刚不想暴露自己与外星文明接触的事情,等风头过去后,将藏在海中的飞碟自动飞回基地。过了几天,李刚一家子又到省城“大帅别府”住了一个月,将三台跑车留在那里,回老虎城子。
凌生、云生、凤生三个小子的本事越来越大了,已经可以凌空飞行了。金屏饲养过的那头金雕经常被他们追得落荒而逃。他们还经常互相背着在夜空中穿行,有一次,他们竟自作主张,飞到滨城去看爷爷奶奶,被李晓揍了一顿屁股后押送回来。
别看他们长得像成人一样高大,但摆脱不了儿童顽皮胡闹的天性。有一次,他们竟然做出了惊动全国的事件,这就是轰动一时的发生在我国冀南地区,涉及河北、南京、上海等19省市大半个中国的“腾空飞跃事件”。
原来,李晓见三个学生练习飞行已经到了痴迷的程度,稍不留意便失去踪影,怕他们出意外,就采取疏导的方法,干脆自己带他们飞出去玩,等他们的新奇感消失后,自然就不会再到处飞了。于是,李晓给他们讲述了大量的地理知识,各地的风土人情,河流山川,自然风貌,语言特点,土特产品,水陆交通等。还亲自带他们飞行,增长见识。
一天(7月27日),他们飞经河北肥乡县北高公社的北高村,见到一栋新落成的房子里睡着一个憨头憨脑的淳朴青年,看样子是要结婚的新郎。
凤生和凌生存心跟他开玩笑,便让李晓姑姑和云生到南京等他们,他们要练习背负重物追赶她们。李晓说不要玩得太过分,便和云生向南京飞去。
凌生将那个青年点了昏睡穴,和凤生轮流背着飞向南京。到了南京,他们将男青年放到繁华的新街口,便找到李晓和云生到南京大桥玩去了。
下一个目的地是上海,凌生和凤生感觉有些累,不想再背他了,但送他回去的路更远,还是将他送到上海后再想办法送回家去。于是他俩搞来两套民警服装,买了一张南京到上海的火车票,将那个叫黄延秋的青年弄醒,叫他坐火车到上海的北站派出所去,他们会在那里等他。
黄延秋乘火车到了上海,果然在北站派出所门前见到了民警装束的凌生和凤生,被他们送到上海市蒙自路遣送站,还到邮局发了一封加急电报:“辛寨黄延秋在上海蒙自路遣送站收留望认领”,他们只记得黄延秋住在挂着辛寨村党支部的牌子的房子不远处,便将电报发到辛寨村了。看来,两个小家伙还是有点粗心大意。
电报第二天就到了辛寨村,由于此地没有叫黄延秋的人,直到十天后,才辗转交到黄延秋所在的村子。
北高村领导不解:北高村离上海市1140公里,当时乘直快车也需22小时到达,而且还必须到45公里外的邯郸市才能搭上火车。而从北高村到邯郸市,晚上并不通车,如果是步行到邯郸则需要八九个小时,那么他是怎样在不到十个小时的时间内赶到上海的?他去上海干什么呢?村领导钱永兴带着满脑子的疑问,赶到上海。他们首先以家属探亲为由,找到了邻村在上海的老乡--师部干部吕庆堂(高炮师后勤部部长),说明了来意,望协助解决。吕庆堂和部队官兵听说了这件事,也感到异常新奇。第二天早晨即和遣送站取得了联系。并派后勤部副部长芦俊喜带着他们乘部队小车来到了遣送站,黄延秋果然在那里!经遣送站证实:黄延秋于7月28日(农历六月十三日)一早被站里收留,是两个“交通警”将他送到那里,说他是河北省肥乡县辛寨村人,所以电报就误发到了辛寨。经出示介绍信,将黄延秋领出,一块回到部队。翌日由芦俊喜、干事王惠恩送钱永兴等人陪同黄延秋乘火车回到了肥乡,将黄延秋领回北高村。
一个多月后的9月8日,李晓总放心不下上次那个被云生和凤生带到上海的黄延秋究竟回到北高村没有,便打发他们回去查看一下。
这次,云生和凤生轻车熟路来到北高村,看到黄延秋正在自家院子里睡觉,顽皮性子上来,又将黄延秋带到了上海,放在上海火车站前广场,弄醒了黄延秋,自己躲在暗处瞧乐子。
黄延秋醒来后,见自己又睡在上海火车站,记得自己是十点多睡下的,现在才一点,三个小时不到,怎么又来到上海了?
惊魂未定,狂风四起,电闪雷鸣,下起了暴雨。沦落在异乡,举目无亲,黄延秋不由地哭了起来,忽然想起上次协助回家的解放军老乡,虽仅一面之交,毕竟是这茫茫大城市中唯一的熟人了。他只知道部队距火车站约40公里,具体怎么走却不知道。“请问,你是肥乡的黄延秋吧,是不是要到军营去?”这时有两人走向他,自称是部队的人,说受首长委托,在此专门等候带他去部队。即是这样,只好跟人家走吧。一路过黄浦江,又换乘了几路公共汽车,来到郊外营房驻地。
部队门口,有战士持枪站岗,警惕注视着四周。这三人进去时,站岗的毫无反应,好像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营房内一队战士正在操练,无暇理会这三个不速之客,他们拐了两道弯进了师部一个办公室。“你怎么又来了?怎么进来的?”在场的几位军官都感到惊讶。“他俩送我来的。”等黄回头欲介绍时,那两人突然不见了!四处查找均无踪影。经部队同志引荐,黄延秋来到吕庆堂的住处,此时,吕庆堂外出开会还没有回来,其家属李玉英和儿子吕海山接待了他。
“按照部队纪律,亲友来营房找人要在门口出示证件及书面登记,然后由我们到门口接应,证明属实,才能进来。我们不到门口接你,门岗是决不会放进的呀。”部队负责同志去找门岗询问情况,但门岗和传达室都说没见外人进出,战士们也为此证明。
难道他自天而降?难道他会隐身术?
黄延秋来历不明,突然出现在军营,惊动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