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珟回头看了一眼那些跟在自己身后的“十字教会”会员,笑到:“我进来之后……当然是参加了一次会员见面会喽!然后还和他们玩了一个游戏,我在赢了游戏之后,才受到现在的这等礼遇的。呵呵……”
“哦?什么游戏?”
“猜人游戏!”
“猜人游戏?”
“嗯!这些人其实全都和我在‘十字教会’的网站上交流过的,所以刚才他们就提出来和我玩一个游戏,游戏的规则就是他们告诉我现在潜水艇中的人都有谁,然后通过和我聊天,让我来把他们的教会ID和他们的人头对号入座。有趣吧?”
钟余轼无辜地眨了眨他那依旧闪烁着涟漪之光的美目问到:“这就是你耽搁了这么半天的原因么?”
盛珟挑了一下眉毛,答到:“刚才我是骑虎难下,进退两难。如果不让他们信服,你我都会有性命之忧的。不要忘了……十字教会的人全都是秉持着奇怪的‘价值观’的……对于他们来说杀掉一两个没有用处的人如同碾死蚂蚁一般的平常。在‘十字教会’中,智者存,愚者亡;强者生,弱者死……现在你我二人的双脚就是踏在这样的一个世界中。你怕么?”
“只要有你在,没什么是可怕的。呵呵……”
当盛珟一行人行进到了更衣间的附近之时,十字教会中的“Sitri”突然拦住了钟余轼:“你先来换一下衣服吧!在潜水艇中,我们人人平等,所有人都要穿相同的制服。”
钟余轼转头看了一眼“Sitri”,一边接过他递送到自己手中的制服,一边暗自惊叹到:好标致的五官,这种标致的白种人当真是帅气非凡呢!这双海蓝色的眼睛也很美,简直就像是蓝宝石一样的璀璨,金黄色的齐腰长发也很美,那种中世纪王子般的美貌只怕是全天下的女人们看到后都会神魂颠倒吧?
盛珟有些吃醋地搬过了钟余轼的下巴问到:“你不会是喜欢那种类型的吧?”
钟余轼诡异地笑了一下,便贴在盛珟的耳朵边上小声说到:“我很少解剖这种类型的呢……真想解剖一次试试……呵呵……”
方才还在吃飞醋的盛珟突然发现这种“醋”似乎还是不吃为妙。他把钟余轼目送到了更衣室之中后,便开始和“Sitri”、“VALEFOR”聊了起来。
通过之前的聊天,盛珟对于这两个人已经有了些许的了解。“Sitri”是专职的“爱情骗子”,他的猎物全都是美貌的贵妇,在他看来,这个世界上只有美丽的人才有生存的权利,任何不够美丽的人,全都是上帝的失败之作,他对待旁人的态度也完全取决于对方的相貌。他这种视觉饕餮,之所以可以这样唯美是图,自然是因为他天生就是绝美的,正因为他的相貌过于出众,所以才成就了现在的他,一个同时诈骗感情与财富的欺诈师。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他对待盛珟和钟余轼的态度可谓是出奇的热情。面对这两个色艳欲滴的东方美男子,恐怕但凡是视觉饕餮者全都会目驰神往?所以,在这一干会员中,最先接纳了盛珟的人便是“Sitri”。
至于“VALEFOR”,他的身份则是有些复杂,他既是一个古董收藏家,同时也是不为人知的“神偷”。世间的珍宝但凡是可以入得了他的法眼的,几乎没有一样会落入他人之手。他和盛珟比较谈得来,则是完全因为两人的品味及其接近。“VALEFOR”在浅谈了几句后,便折服在了盛珟那丰富的鉴宝学识之下。
当这三个人谈得不亦乐乎之时,钟余轼的制服装也潇潇洒洒地更换完毕了。他才刚刚走出更衣室,“Sitri”便已经是两眼放光地窜到了他的面前:“你穿十字教会的制服很帅气呢!”
钟余轼非常职业地笑了一下应到:“还好!”
换好了干净整洁的新衣,钟余轼才刚刚想要休息一下,谁知这诡异的潜水艇竟然突然响起了震天动地的警报声……
钟余轼紧紧地抓住了盛珟的手指,忐忑地问到:“这次又发生什么了?”
第38章 尸情虐意
相对于钟余轼的惊慌失措,绿色头发、绿色眼睛的“MARBAS”却显得格外震惊,他对着钟余轼微微地笑了一下,宽慰到:“没什么!不过是有其他的船只靠近了而已。呵呵……今天的水族欣赏时间又到了,大家都到‘水族厅’中去吧!我去驾驶舱了……”
MARBAS微笑着走开了,盛珟与钟余轼则是在Sitri的热情带领之下来到了“水族厅”中,从两壁的玻璃窗中看出去,海水的颜色渐渐幽深了,而窗外的鱼类也渐渐地从浅水鱼类变成了深水鱼类。
钟余轼在用手指挑逗了一会儿由于好奇而贴到了玻璃旁的鱼儿后,笑着问到:“刚才那个绿色头发的人是做什么的?怎么这么半天也没有看到他过来?”
盛珟向左转了一下眼眸,立时作答到:“MARBAS是一个改造师,他的特长就是非常善于改进电子、机械的仪器,所以他是目前这艘潜水艇中驾驶技术最好的人。呵呵……怎么?你是不是又在想像解剖他的感觉了?绿色眼睛的人,你以前一定没有解剖过对不对?”
“嗯……我的收藏品中,真的没有绿色的眼睛呢!好想把他的眼球取出来装在我的收藏瓶中……”
盛珟虽然一直都知道自己身边的这个法医嗜尸至极、且又及其喜欢收集人体的器官,但是现在这样真真切切地听着他说出这样冷血无情的话,多少还是会觉得有几分不适之感。
钟余轼与盛珟之间的对话,虽然声音及其细微,但是却还是被离他们最近的人“BUER”听到了。BUER坐到钟余轼的对面笑问到:“SecondKira,我听FristKira说你也是学医的呢?对吧?”
钟余轼微笑着点了点头,虽然听别人把自己叫做SecondKira,把盛珟叫做FristKira还不是很习惯,但是在这艘潜水艇中,大家却全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