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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1页）

&ldo;有意思。&rdo;弗特西斯以他一贯深思熟虑的口吻回答，&ldo;为什么你觉得你在那时候，或过去别的时候遇见她，会有任何重要性？&rdo;

我瞪着袅袅升起的烟雾。&ldo;我不知道，只是让她的死亡更为真实。&rdo;

&ldo;如果可以重回那一天，你想重回吗？&rdo;

&ldo;是。&rdo;

&ldo;你会做什么？&rdo;

&ldo;我会警告她，我会想办法不让他对她做那样的事。&rdo;

&ldo;你指凶手做的事？&rdo;

&ldo;嗯。&rdo;

&ldo;你常想到他？&rdo;

&ldo;我不是要想到他。我只想竭尽所能抓到他。&rdo;

&ldo;而且惩罚他？&rdo;

&ldo;再怎么惩罚他也不够。&rdo;

&ldo;如果他死了，这样的惩罚够不够，凯？&rdo;

&ldo;他只能死一次。&rdo;

&ldo;那么，你希望他受折磨。&rdo;他仍望着我。

&ldo;对。&rdo;

&ldo;怎样受折磨？受苦？&rdo;

&ldo;恐惧。我要他感到恐惧，就像她们知道自己即将死亡之时那样的恐惧。&rdo;

我不知道我说了多久。当我结束时，房里暗了许多。

&ldo;我想，比起其他案子，这一桩特别让我挂怀。&rdo;我承认。

&ldo;就像做梦一样。&rdo;他往后一靠，指尖轻轻合在一起，&ldo;人们常说他们不做梦，但比较正确的说法是他们不记得了。凯，所有的事都对我们有影响。我们只是选择性地摒除大部分情绪，以免被它们吞没。&rdo;

&ldo;显然，最近我并没有处理好，斯皮罗。&rdo;

&ldo;为什么？&rdo;

我猜他知道理由，但他希望我自己说出来。&ldo;或许因为洛丽&iddot;彼得森也是医生，所以有种亲近的感觉。但也说不定我因此想到自己，我也曾像她一样年轻。&rdo;

&ldo;从某一方面来说，你曾是她。&rdo;

&ldo;可以这样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