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在世不孝敬,身陷血池来偿命。”
“十四地狱名枉死,横死亡魂皆到此,
数载功德修成人,尔等却做枉死魂。”
“十五地狱为磔刑,判你生前盗墓陵,
扰乱逝者不安宁,死后万剐千刀凌。”
“十六地狱名火山,毒燎虐焰欲烧天,
以权谋私因果沾,葬身火海化黑烟。”
“十七地狱为后磨,判你空把官来做,
贪图富贵又好色,粉身碎骨难躲过。”
“十八地狱名刀锯,让你无德又无义,
欺上瞒下耍奸计,偷工减料遭锯毙。”
当所有画面都消失,那只白狗依旧闭着眼,眼皮子好似从未动过。
啊。。。这,我努力屏着呼吸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用手擦着额头上的汗,我不明白神魂为什么也能出汗。
刚刚那只白狗只一眼就让我看见地狱受难相,这一瞬,我只想做个好人,心里生不出一丝邪念,眼前的一人一狗到底是何方神圣。
阵阵佛音依旧从那和尚的嘴里飘出来,我刚想走却发现脚下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个蒲团。
我咬着牙慢慢坐了上去,学着和尚的动作,双手交叉放在腹部。
努力让自己心情平复,在这一声声佛音中大脑渐渐空白,全身无比的轻松。
也不知过了多久,佛音停止,我慢慢睁开眼,那和尚依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身边的大白狗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冲着我低吼一声。
这一声就像是一个人冲着蚂蚁打喷嚏,直接就把我掀飞起来,等我再睁开眼时已经在自家屋子里。
这时门刚好打开,皮叔从外面进来,看见我盘膝坐在床上有点诧异。
“哟,你这小子挺勤快,这么早就起来做功课呢。”
我怔怔的望着地面没说话,脑子里还在回忆着各种残酷刑罚。
皮叔在生炉子,见我没回话问我咋滴了。
我抹了把脸说:“叔,人死后到了下面都要去受那可怕的酷刑,我现在才知道为啥有些人死后要滞留人间。”
他直接笑了,走过来摸摸我额头,皱眉说:“你咋感冒了,这么热,还出汗了。”
他这一说我才发现我身体有点无力,头有些发晕。
“叔,我跟你说我看见了什么,啊啊啊。。。。”
他诧异的看着我不明所以。
我揉揉嘴,怎么回事,“叔我告诉你我在下面看见了,啊啊啊。。。”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动了动嘴,这什么情况,一讲到重点就说不出来话?
皮叔见我神情怪异便说道:“是不是见到了什么人?”
我点点头说对。
他笑了笑说:“既然不能说那就不要说,有些存在是不希望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
披着被子打了两个喷嚏,皮叔把炉子生好就给我拿了点药,嘱咐我吃药如果不管用就赶紧去打针。
这一上午都捂着棉衣坐在椅子上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热水。
中午快到饭点的时候皮叔说去刘姨家吃,我刚想站起来电话响了。
“老余啊,什么指示?”
电话那边老余说道:“还没吃饭吧,出来我请你吃饭,顺便带你看点有趣的东西。”
我说好,我站起来晃了晃脑袋,感觉不怎么晕了,身体好了大半,跟皮叔打了声招呼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