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我一直以为你是喜欢牛奶,只是喜欢我这一身毛。”
秦沉:“??我是那种人吗?”
谁会因为喜欢一只猫去亲一个人?爱屋及乌也不是这样的。
许涧想了想秦沉毛绒控的程度,随即郑重其事地点头:
“是。”
秦沉:“……”
为了证明自己的结论,许涧开始掰着手指头说自己的论点,一一举例说明秦沉毛绒控的程度之深。
看着眼前这张喋喋不休的嘴,秦沉眸光一沉,想也不想直接低头堵了上去,把许涧后面的四五六点全部封在了嘴里。
正说着话的许涧被偷袭,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在憋死的前一秒想起秦沉之前的话——鼻子是用来呼吸的,所以连忙鼻子吸了一口气。
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秦沉闷声笑了两声,趁换气的间隙调笑:
“不错,还没忘呼吸。”
许涧闻言眼尾一挑,眼里那意思——当然了。
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不好意思,许涧脸很红,眼睛亮晶晶的,微微泛红的眼尾那么一扫,看在秦沉眼里就是十足的勾人。
对上许涧的眼神,秦沉心里就跟住了一只猫,那猫还不停用尾巴扫来扫去。
秦沉心底软成一片,额头抵着许涧的亲昵地蹭了蹭,和轻柔的动作相反,他语气不容争辩:
“既然盖章了,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秦沉怕许涧脑洞大开,再乱扯些什么有的没的曲解他这个吻,不放心,便特意强调了一遍。
回答秦沉的是许涧弯起的眼和对方抬头印在他嘴角的一个吻。
双手勾住秦沉的脖子,许涧心情愉悦:“那你也是我的人了。”
说完后许涧又甜滋滋地冲秦沉笑,补充了一句:“男朋友。”
秦沉立马接受了自己‘男朋友’的设定,心情大好,搂着人开始实施身为男朋友的权利。
两个身体健康且血气方刚的大男人,没捅破这一层窗户纸之前,两人时常有意没意地互撩,除了借着渡阳气的名头隐忍克制地抱着啃上两口之外,撩上火了也只有自个憋着。
现在不同了,摊牌之后两人光明正大地在狭小的沙发上胡闹,两人外套都在耳鬓厮磨间被无情地扔到地上。
许涧的衬衫被秦沉从裤腰中扯出,露出了一截白得晃眼的腰腹,秦沉见此眼神一暗,伸手摸了一把——
微凉的皮肤触感光滑细腻,手感比柔软的猫毛还好上几分。
许涧怕痒,被秦沉那么一碰没绷住,屈起脊背没忍住笑了两声,旖旎的氛围被冲淡不少。
秦沉见此,眉毛一挑:“怕痒?”
嘴上说着,秦沉手下的动作却没停,许涧起先还笑,笑了笑着就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