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时候说你身体都是抖的。
:我没事,继续吧。
我强忍着自己心里的不舒服,继续和他说话。
:你知道吗,你现在变得特别不懂事,我昨天那时候多忙呢,再给你打过去你那是什么口气!
:我怎么知道你忙,你工作就没有不忙的,我就是想问问你苏瑾住院了,我应该去吗!
:他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还要我自己的女人去看他不成!
:那你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
:这事你不知道不应该问我吗?
:我不知道。
:你现在就是这样,无理取闹,不分场合的闹,特别幼稚你知道吗,尤其是上次在大悦城的时候。
:我幼稚?我一直都这样,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幼稚呢?
:你看看,你又在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我幼稚,是因为她不幼稚吧!
终于这句话我还是说了,果然,怀疑的种子已经生根发芽了,等了两分钟他才回我。
:是,她温柔,懂事,不像你,总是闹。
:温柔?懂事?呵呵,那都是假的好不好,你那是根本不知道她什么样,和你懂事都是客气的,真的认识她你会发现女人都是一样的!
:你自己瞎想吧。
:别这样,我不想我活下去的信仰没有了。
:还有这点你让我受不了,这样你让我很累,爱你我真的累了。
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的泪终于还是夺出眼眶了,累了,这是一开始我们在一起时约定的,我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和他说这句话,因为他前任这么告诉他的,所以他怕,怕我说出这句话,现在,他反而告诉我了。
看到这,我不在说话,他的头像没再闪过。
就这样,我一直在姥姥家呆了一个月才回家,每天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照旧吃饭,睡觉,说说笑笑。
回家的第一天,我就知道自己累了,我开始拒接吃饭,时自己感觉不到饿。
“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又不吃了,早上也没吃,中午就喝了一碗粥。”四婶在饭桌上叫住我。
“她不吃就不吃吧。”四伯让我回房间吧。
“你知不知道,她已经一个星期都这样了,前天就喝了一杯水,昨天我这说了半天才喝了粥,而且早上我看到她吐了。”四婶有些着急的说。
“唉…。”四伯没说话,只是叹气。
我在房间听到他们说话了,苦笑了一下,我真的不是不想吃,而是吃不下去,看见吃的东西我就恶心的不行。
晚上关了灯躺在床上,感受着四处的黑暗,一直到天亮也没睡着。
“你到底怎么了,昨晚又没睡?”四婶看着我穿衣服出门问我。
“没事,睡了,就是没睡好。”不想让她担心,我说谎了。
她没再说什么,只是无奈的摇摇头。
我走在马路上才知道今天有些热,好多天没出来过了,有些受不了的眩晕,好久才站好,走向药店。
“怎么了?哪不舒服?”村子里的大夫问我。
“睡不着觉,有安定吗?”我苦笑着说。
“你这么小就睡不好?安定有是有,可是不能给你,太小。”大夫毫不犹豫的拒绝。
“我不多吃,每次半片。”我有些虚弱的说。
大夫犹豫了好久才给了我十片,说这是20天的量,让我千万别多吃,有副作用,还要睡觉之前半小时吃,我一一答应着之后走回家。
刚走进胡同的时候那种眩晕感又来了,扶着墙好久才没事,可能是长时间的不吃饭,营养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