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自己的主上,他谁都不信,他不想死前给主上留下不好的一面,可他不懂。
“主上在听谁的
“激浊,什么都没有。”崇修仙人道,他伸出手,穿过牢房的结界。
魏激浊连忙上前,握住那只手。
他很小的时候,迷了路,做错了事,握的也是这双手。
有主上在,他心中便不怕。
可他忍不住落泪,握了一瞬后,终是放开了。
像是别无留恋一般,他用刀刺向了自己的身体。
听见他们主上最后的话,“我会照顾魏梁。”那声音道。
魏激浊闭上眼,意识渐渐模糊。
牢中一片寂静,什么声音都没有,只剩四个人站着。
崇修仙人与殷王太庚站在一起,殷烈与冷寒泽站在一起,只是殷烈与冷寒泽之间离得远,殷王他们离得近。
“杀父弑母之仇不共戴天,你要报仇我能理解。但同样的,你这一生都不该和我父在一起。”殷烈低着头,说道。
冷寒泽当着众人面,说出前面那番话,可能是殷烈指使的。毕竟冷寒泽真不像个话多的人。
但说出那番话了,便是意有所指,冷寒泽与父母未相处几日,尚要报仇,不念齐问多年抚养之情。崇修仙人与父母生活多年,自然也要报仇,殷王与他多年的感情在这仇意面前不值一提,硬要勉强,也终会被晋仇所害。
殷烈的话是对着晋仇讲的,却是说给殷王听的。
殷王自然明白,于是他道:“有话直讲,拐弯抹角的言辞是谁教给你的。”
“没人教我,我自己想的,爹你喜欢晋仇,把什么都给他,这要是个心软的,还可能放弃报仇。但晋仇的心脏污一片,爹也试过了,根本不可能软化。为此搭上殷地大半人命,还不知悔吗?又跟晋仇贴在一起。”
“孤杀晋仇父母的确有错,喜欢晋仇却无错。你没资格指手画脚。”殷王皱眉,将晋仇护在了身后。
殷烈的脸有些扭曲,“我不是怪爹杀人父母还期盼人能喜欢自己的行为,晋仇的爹娘本就心存反意,否则爹也不会杀他们。君杀逆臣是正道,可爹但凡存些警惕,也该离晋仇远点。”
杀来杀去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