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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第2页)

便在那时起,杨一帆就为自己动了一时的恻隐之心,而追悔莫及。他们在找林峥,同盟军也在找林峥。说明果敢特区政府已经知道消息,他们知道消息,那陆军部铁定也是知道消息的。因为当局视果敢人为果敢族,但果敢人却视之为汉人。且果敢与镇康相连,且清朝时原就是云南的一个小县,是清政府战败给英国了,才割给当时英属缅甸的。

因此的原故,他们对同盟军素来忌惮的。这也是为什么除了果敢有政府驻军。其他的地方却没有政府军的原故。然而自同盟军从果敢到滚欣的几次越界,非但不会引起当地武装的猜疑,反而得到其襄助,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这是政府牵线,跨地方的联合行动。他们这般做,绝不是为了一个区区的林峥,也不是他杨一帆这二十号人,而是他身后的腊旺。

所以当腊旺一反常态,杨一帆便不能不起疑了。他晓得腊旺之所以没有翻脸是因为他还要倚重自己。但他腊旺是什么人,他杨一帆是清楚的。他能从一个连长混到一个团长,近而控制整个缅北的毒品生意,靠的就是心狠手辣。他是没有肚量的人,习惯了秋后算帐。所以他杨一帆,是到了为自己的将来考虑考虑的时候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可怕的萨尔温江

林峥的确没死,救他的是他脖子上的项链。他从崖壁滑下,虽然几次撞击,却并不严重,因为那崖壁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悬崖,而是一个十来米高的斜波,几次碰撞也不过擦伤一点皮。所以他掉进水里时,还十分清醒。悬前的水洼并不十分深的,约摸两三米。他一掉进水里,身子便跌得挨住了河底的一块大石头。他的腿是不能摆动的,但是他的手还能动。他用手撑着那块蛋似的石头,浮出水面。便在他抬头换气的那一刹那,他看到了杨一帆。

他不敢动了,便憋着一口气,尽可能的趴在水面上。那水很急,只在片刻间,便把他冲到一块礁石上,那礁石撞到他的腰,疼得他禁不住翻了一下身,一下子仰面飘浮起来。他是会水的,且最善的就是飘浮。便在他仰面朝上的一刹那,他呼吸到的新鲜空气,使他觉得原来能够呼吸,竟然是那么幸运的事。他贪婪的吸着空气,任那水流送他往下游流去。

便在他崴脚的那一刻,他的脑海里便不断的翻腾计算。便是那小黑马不把他摔下来,以他的骑术,也一定会落在杨一帆的手里。事实上就在他看到那根天线时,就已经意识到这批人绝不是冲着马帮来的。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林峥。

如果他们的目标是马帮的话,便一定和马帮结怨的。可发现他们有诈的,却是自己,而不是锅头。这说明锅头根本就想不到他们会朝马帮动手。以锅头的精明,如此乍现的强敌,都引不起他的怀疑。可见这一带没什么劫匪的。可他们就出现了,这说明他们的出现却是在锅头的意料之外。

他们出现在一个不该出现的地方,惟一的理由,就是因为马帮有他们出现的理由。那就只有一个,就是他林峥临时入伙的马帮。他这次回来,陪谭娇过了年,便要回国的,毕竟家里还有那么一大摊的事。所以,他要为家里的人带些礼物。且不说那几位红粉知己,就是商场的朋友也是一个都不能拉的。便精心的在曼德勒挑了些地方特产,手工艺品,生生装了一驮的。恰山路难行,最好是跟着马帮同行。这样他才找到这个马帮的。万没想到,因为他的出现却给马帮招来灭顶之灾,想到这里他便追悔莫及。

至于这些人为什么找他,其实他心里很明白,就在陈伟和他在剧院邂逅的一刹那,他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这一生几乎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人的事。但是当年他为了能够迅速东山在起,却违心的把陈伟送进了监狱,这一直都是他心里的阴影。所谓仇人见面,分外面红。

所以陈伟的一举一动,他是很注意的。就在他和帕娜茶分别的一刹那,他看到了陈伟。陈伟身边没有人,且也没有上车。这说明他既不是来送人的,也不是坐火车的。那么他来干什么。便不言自明了。所以当杨一帆干掉马帮的几个枪手之后,他惟一的念头就只有逃命。他晓得这批人就是陈伟的雇佣军。他们来的目的就是要干掉自己。

可他崴了脚,还害得张文茂的马也跑了,如果让张文茂背着他的话,他们一个也活不了。那么自己当真的怎么死的,也就没人知道了。

可要想既不连累张文茂,又能从容脱险,谈何容易。便在那时他看到了崖下的水流。他对自己的水性还是蛮有把握的。但这里的山如此高峻,河道如此的曲折,便是他再好的水性,也是拿命在赌。便在这时,他看到了杨一帆的马头,在那样的情形下,他便是不想赌也要赌了。所以他跳了崖。

他成功了,他漂浮在水面上,感到无比的轻松。他又一次赢了。他的赌运真好。可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他掉进了另一个瀑布,万幸的是他是随着瀑水滑跌下来的,却是头上脚直立着掉进水里的。那瀑水有四五十米,身子与水的巨大撞击力,使他崴了的腿,险些没有折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直见那瀑水如一道雪帘披挂在山间,却不见杨一帆的人马,便晓得挣脱他们了。他很兴奋,腿伤了不要紧,只要胳膊没事,他就不会被淹死。而且如此湍急的水流,更不需他费力划水。他所能做的就是任水流将他快快的冲走。

他不晓得一共跌落了多少条瀑布,反正在他的印象里,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往下掉,有时头上脚下,有时头下脚上。任他水性再好,一点水都不喝是不可能,几番下来,他的肚子里便盛满了水,身子也沉了起来。

更可怕的是水底或者露出水面的礁石。若是在平滩的河面,他还可以躲避。但是当他随着瀑水直贯而下时,任他是神仙也躲不过去。几次撞击,他的骨头都散了。他不晓得自己的身子是否被石头擦烂,也不晓得骨头是否被撞断。起初还能感到撕心碎肺的疼痛,最后却是麻木了。原本灵活的手臂,也因为多次撞击,而不能伸展,只要动一下,他就会有一种臂骨要被掰折了似的感觉。他绝望了,这样的情况下,他便是不被淹死,也要被撞死的。

他不晓得自己在水里泡了多长时间,因为他的腕表,已经不晓得是掉在山坡上,还是沉进了水里。他身上的衣服也被礁石擦得烂成了碎片。他只晓得他们原是要开梢的,他知道开梢是吃午饭的意思。那么他坠崖的时候,应该还是中午,可现在天却要擦黑了。他还没有吃饭,他却在水里泡了这长长的时间,且腿脚都还有伤,死定了,死定了。他无比绝望的想着。

第一百二十九章 他爬上了漂浮的板根

便在这时蓦听隐约听到右侧的山头传来空灵响亮的号子声,便听得轰嗵嗵一声响,便有一颗两个人包不拢的楠木,从山上跳下,嗵的坠进河流里,水花溢溅,只是沉了一下,便漂浮在水上。就听山头传来一阵懊恼声。

那树坠下的地方离林峥很近,便在他身后不远。他很想游过去,趴在上面,可他的手脚不能动弹,他很着急,因为这颗树,有可能就是他最后一线希望。所以他无论如何都要爬到树上去。最好是扒到那尚未被剔得干净的板根间,那就像一个船舱,足可以使他躲避被水浸泡的肿胀的危险。

他拼命的抬起头来,在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无可倚凭,无计可施。他有些绝望。便在这时,那水流转过一弯,却见那河流的中间有块露出水面三四尺高的像个钟的石头来。他不由大喜,这是他惟一的希望。以他的现在的方位,他绝然是撞不到石头。可他要撞不到石头,就不能攀爬身后的大树。所以,他摇紧牙关,摆动的疼痛的近乎已经无法动弹的双臂,向那石间划去。可腿不听使唤,他滑得很慢,眼见着就要与那石擦肩而过。他拼命伸展开手来,就在那一刻他的伤腿居然能摆动一下,虽然只是那么一下,却使他的指头勾住了那个石钟,那钟很滑,上面尽是苔藓,差点就没有抓住。

他小心翼翼的推动着手指,便如蚕似的蠕动,只到能抓住那块石头。却不待他抓稳,那块巨木便向山似的撞来,先是砰地一声,撞在石头上,溅起水花来。那一撞,便撞到他的手指,疼得他啊地一声大叫,只是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去抓,去勾,却无及于事,那手指全然没了知觉。

便在这时,那木头从他的身上碾过,一下子把他辗进水里,那河水幽蓝,河底却是黑汪汪的,什么也看不见的。他的身子在沉。他绝望了,看来这回子,自己是必死无疑了,他闭上了眼睛,只等着死神召唤的那一刻。

忽地便觉得脖颈一阵疼痛,他憋着气,睁开眼来,努力去看,借着还没完全黑下来的天色打进水里的折光,看到了他胸间的菩萨挂在了板根的一角。

他的心中又露出了希望。然而那项琏似乎在极力挣脱的他颈,且后颈是无法像下巴一样勾住项链的,他便凭命的仰着脖子,希望那项链千万别脱了去。那链子便嵌进他后颈的肌肤来,渗出血来,向烟云似的在水里飘散,又迅速溶解。然而那的身子还在水下,他撑不了多长时间,一但过了他的极限,要不然把肺给憋爆,要不然就被水给灌泡。无论哪一样,他依然还是死。

他现在惟一要做的是,把身子搁到楠木上。他在焦急的等着。他已经将尽极限,他要憋不住了。就在他要张嘴喝水的时候。那楠木陡然拽着他凌空飞了起来。且是那楠木在下的拽住了他。

瀑布,他大喜过望,就在那一刻,他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抓住了板根的一角,紧紧的将身子贴在树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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