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拉拉原本对早上不小心把萧晨撞下楼的事还微微心存抱歉,这下明白了“真相”,唯一的几丝歉意也顿时烟消云散,心头的怒火再也忍不住,轰然发作。
“原来你……你在天台上……你,你无耻!”
萧晨笑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这你就错了,我的牙一贯很好。”
华拉拉可没理他贫嘴,又秘想起自己上午“跳楼”后,手上不知从哪多出一张卡片,上面写着吴丹霓的资料,当时不以为意,随手扔了,现在想来,肯定也是这“”的东西。不对,吴丹霓就住在隔壁一栋,这“”现在搬进来,莫非……
一念及此,华拉拉满腔怒火又立刻化作十分警惕。
“你想对吴丹霓作什么?”
萧晨使劲翻了一记白眼,叫屈道:
“华同,你想太多了吧?我拍来自己看看都不行吗?莫非……”他眼里换上贼兮兮的笑意,“你在吃醋?”
“吃你个大头鬼啊……”
华拉拉狠狠朝瞪了一眼,懒得再理他,径自回房,砰地一下关上房门。
躺在上,华拉拉在心里已经把对面房间里住的新房东定为“”,防狼意识倏然飙升,脑子里警钟长鸣,一边把笔记本重新抱回到身上,一边牢牢提醒自己要千万小心,可惜,华拉拉千防万防,却偏偏迷糊到连房门也忘了锁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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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春梦易醒】………
一大清早。
萧晨很没形象地趴在上,怀里死死抱着一团柔软的——枕头。
当然在他的梦里,怀里可是一个千娇百媚的极品熟,一阵抵死缠绵之后,眼看正要纵马提枪进入实质阶段,这时候,耳边响起一阵咿咿呀呀的声音。
“唔,宝贝别闹……”
萧晨把怀里的枕头一紧,嘴里含混地咕哝了一句。
声音越发古怪了,像是有人在唱社戏。
“索去哦苦~索去哦苦~多苦泥苦呢拔了一棵葱~~~~%¥@#¥%amp;……*”
大清早的,谁他妈那么彪悍啊。
萧晨的五不堪这噪音摧残,很不情愿地扭曲成一团儿,随即把枕头往脑袋上一蒙,无视之。
哎,呢?
数分钟后。
“社戏”再起。
呼呼……继续无视之。
z~~~~~~
当被同样一出戏不屈不挠地折磨N遍后,萧晨实在是要抓狂了。
*,居然真有这么执着的!!!
坐起身来,拍了拍身下高高支起的小帐篷,萧晨才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出戏似乎是从某个手机里发出来的。
“萧瀚雅这死丫头,不知道又上哪儿弄来这稀奇古怪的变态铃声,吵死人了!”
萧晨一边喃喃咒骂,一边翻身下,打算冲到隔壁老房间去发飙。
眼皮像是被强力胶粘住了,萧晨实在是睁不开,也不想睁开,反正在自家屋里,住了这么多年,就算闭着眼也不会走错的。
闭着眼出门,左拐,推门——
“砰……”
痛!好痛!非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