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在焦急着,他们怎么还不来?
“王爷,王爷,大事不好了,王爷,侧福晋她……她出事了……”管家匆匆的赶来,一面擦拭着额上不断落下的汗水,一面皱着眉头嚷道。
此话一出,引起一片哗然,众人四下议论纷纷,有惊愕的、有惋惜的、有幸灾乐祸的、也有冷眼相看的。
“什么,侧福晋她出事了?怎么可能呢?管家呀,你确定吗?”嫣然走上来,抓着管家的胳膊,急道。
她真的死了吗?你们又是如何得知的?
“呜呜……侧福晋她……死的好惨啊……呜呜……呜呜……她可是个好人哪……怎么……就这么快呢……好人不长命啊……好人不长命啊……呜呜……”昨日得到唐诗的话,他拼命的挤着泪水。
“她真的死了吗?王爷……”大家不由自主的望向多尔衮,等待着他的回答。
谁料多尔衮一把揪住管家的衣襟,凶恶的瞪着他,扯着嗓子大声的吼道:“不,不可能的,她怎么可能死呢?绝不可能,图里,你在骗我,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爷啊,我女儿月瑶刚从外地回来,路过山崖时,就……就瞧见了侧福晋鲜血淋漓的倒在一旁,血肉模糊的……就连脸面都瞧不出来了……呜呜……可怜的侧福晋啊……”他忍不住的放声大哭起来,哭的多尔衮心头乱极了。
“红儿,我的红儿……你……怎么舍得离开我?”为了使戏演的更逼真一些,他刻意的留恋起死去的努尔哈赤与母亲阿巴亥的尊容来,想到他们,豆大的泪水不断地滚落下来。
“侧福晋她……真的死了……唉,可怜的妹妹啊……”几个女人表面上故作一片惋惜的神情,可心里却是喜滋滋的。
“想不到侧福晋如此的短命,唉,本王真是有些舍不得啊!”如果她真的死了,我也不会让她单独走在黄泉路上,她太寂寞了!
“去,布置灵堂,准备……后事。”他拧着眉头,神情极为悲痛的道。
他眯起那双眼睛,深邃的目光充满着阴冷而又邪魅。
哼哼,好戏,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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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节、暴露(中)
睿王府的大堂之上,摆放着金丝楠木棺材,四周悬挂的灵幔给整个王府带来一片死寂。
几个女人虽说出现在灵堂上,但要她们各个的幸灾乐祸,她们比谁都痛快,可多尔衮却叫她们为楚红穿孝服、烧纸钱,这倒让她们几个都傻了眼,心里纵是有气,也不敢出,只得隐隐的忍在心头,唯独嫣然自愿的付出,多尔衮看在眼里,自是一番点头欣慰:她们两个真不愧是好姐妹啊!
可莺燕几人在多尔衮的面前不敢不照做,表面上故作一番惋惜的表情,心底里却将楚红的八辈祖宗统统的骂了一番,这才泄气。
待多尔衮走后,几个女人人忍无可忍的一手扔掉了手中的纸钱,嘀咕了起来。
“王爷叫咱们给这个贱人穿孝服、烧纸钱,他……他把咱们看成什么样的人了?咱们好歹也是他的女人啊!”香盈忿忿不平的说道。
“同样都是王爷的女人,为什么地位却是悬殊如此之大?叫咱们给她戴孝,不公平,不公平。”若琴气的脸色发青,一手狠狠地撕着随手拿起来的纸钱。眼中的恨意,手上的力道恨不得将楚红撕碎。
“行了,再抱怨又有何用,王爷的脾气,咱们姐妹又不是不知道,跟王爷较这个真儿,只怕还没等说完,王爷就把她给一手掐死了,姐妹们,你们觉得值吗?”芷兰盯着她们一个个的眼神,轻笑的说。 “芷兰说的不错,咱们与其自个儿生气,倒不如庆贺一下咱们的侧福晋荣归西方极乐,不是吗,姐妹们!”莺燕浅浅的笑道。
闻言,香盈与若琴各个的唇边,噙着一丝得意的笑意。
嫣然不露声色的看着她们,听着她们的言语,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深不可测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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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月明星稀。
嫣然躺在那张镂空大木床上,静静的睡着。
“嫣然……嫣然……你我情同姐妹……为何要害死我……”
“嫣然……你施毒计害死了我……我要你偿命……”
“嫣然……你听到没有……我要让你偿命……”
一声声鬼魅而又狠厉的语气突然的在她的耳边响起。
睡梦中,嫣然不断的辗转反侧的躺着,心神不宁的皱着眉头,额上不断的渗着密集的冷汗。
这是谁?为何她的声音熟悉而又陌生,为什么,夹杂着仇恨和阴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