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在乎严单单了吧,感情,性控制理性,也正常。”
“可能吧,虽然她很快就要受到应有的惩罚,但我还是很难受,我不知道这段友谊为什么能走成这样?”
“什么样的人就应该活在什么样的圈子里,狐狸和牛永远做不了朋友的,但并不是狐狸和牛永远都没有朋友。”
“嗯,你说的对,或许以后我会遇到跟我一样的人吧。”
“你一定会遇到的。”
孔愿一怔,她看着邬暮平静而坚定的眼神,过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问道:“您会算命吗?”
“算是吧。”邬暮不想解释。
“哇,所以你是算命先生,然后开了这家旅馆。也是啊,算命和那天改命是有联系的。”
“随你怎么说”,邬暮清了清嗓子,“还有问题吗?没有问题就可以离开了。”
“嗯,我也该走了回去得太晚,我妈妈会担心的。”
“放心吧,你妈妈那边我已经处理好了,很快你就可以看到一场好戏,这几天不开心的情绪也能消散一些。”
孔愿点了点头,她没有问好戏到底是什么——她也想给自己留一份惊喜。
就这样,国庆假期结束了,孔愿回到宿舍,刚进门口,孔愿就感到了异常尴尬的气氛。她回到自己的床位,什么也没有说,自顾自的刷起手机来。
周阳刻意屏蔽她,自然也不会主动跟孔愿说话。
过了一会儿,严单单回到宿舍,她的手里拿着周阳的十几个快递。
“放在那里吧。”周阳态度冷漠。
严单单没多说,像一个富人家的奴仆一样“心甘情愿”地做着这些事。
等严单单把快递放完,一通电话打在她的手机上。严单单犹豫片刻,还是接了。她没有打开免提,只是对方音量很大,胜似打开了免提。
“严单单,你竟然敢举报我,就因为扣你那几十块钱至于吗,小肚鸡肠!”
“不是的组长,我没有举报你啊,你为什么这么说?”
“已经有人告诉我了,你到处说我的坏话,现在其他组长都知道我干了什么事,总负责人直接把我的组长职位去掉了,现在你满意了?”
“不是我说的,不是我说的,怎么会这样啊?我从来没说过你的坏话呀。”
“切。”孔愿没忍住,发出不屑的声音。
严单单看了孔愿一眼,她怕孔愿说出什么,只能假装没听见。
“你别装了,你平时肯定没少在背后说我坏话,现在竟然告到总负责人那里了,我告诉你,我当不了组长你也别想好过。你这个月分配的小组组长是我朋友,你就等着被罚吧。”
“不是的,不是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不是这样的……”
没等严单单说完,对方已经把电话挂了。
严单单回到床上,委屈地流着眼泪。看到这一幕的孔愿心中竟有几分心疼,她努力控制自己不去安慰严单单。
整个宿舍都听到了严单单的哭声,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替她说话……
后来,这件事过去很久了,大家却还记得严单单是一个“背信弃义”的人,很少有人愿意和她做朋友。不仅如此,每过一两个月她就会遇到一件倒霉事,而且倒霉事情发生之前一定有孔愿的“抛砖引玉”——孔愿丢了一个耳机,没过几天,严单单就丢了手机;孔愿的手机屏摔碎了,接着严单单的电脑屏和手机屏一起碎了;孔愿期末考试考了六十二分,严单单明明复习了很久,却只考了四十分。
不过她没发现这个规律,自然找不到规避的方法。
离开严单单后不久,孔愿交到了两个知心朋友,朋友在精不在多,有朋友的陪伴,即使遇到不顺心的事,也很快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