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豪宅的客厅,望着窗外飘洒的雪花,有那么一瞬间,我是恍惚的,似乎这种生活才是惬意的,可又和我个人那么的不协调,我到底还是融入不了社会的高层,他们并没有筛选,而是你跟不上队伍。
无论从习惯,还是心里上,等级层次的差距,是很难抹灭的。
又是吃的沟满壕平,我一只手端着一杯咖啡,另一只手拿着牙签剔牙,看着外面的雪景。
恩。
这才是生活。
很可惜这种屌丝的意境被进门的杨大强打破了。
他的身后跟着一位皮肤白皙的中年妇女,女人可以说是风韵犹存,该有的身材都有,只不过眼神躲闪不稳,自从进屋以来就在狂转,咱也不知道她关注的重心在哪。
“这就是我的爱人小梅。”
杨大强尽量保持着儒雅的风度,只不过被风雪把头型都吹的乱七八糟。
我认真的观察了一下小梅,并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异常,这时候就看出司马福的作用了。
“二当家的,这女子身上背着冤魂。”
听到司马福这么说,我一愣,饶有兴趣的问。
“什么意思?”
我并没有听到更多的解释,或者说司马福其实也就能看出这么多。
刚想开口问几句杨大强,门口又进来一个人。
哎呀卧槽?
竟然是身上完美无缺,脸上还精神奕奕的余生!
这小子脸上竟然没有被挠成花脸猫?最可气的是明显被女人好顿稀罕,否则脖子上的红印子咋来的?
“不讲究了啊休哥,这事儿咋能缺了我?”
余生一语双关的话我听明白了。
一是为什么来豪宅吃饭不叫他,二是杨大强这么精彩的节目怎么能少了他。
我招了招手算是打招呼,余生屁颠的过来当吃瓜群众。
“这是我兄弟余生,也是阴阳先生,别小瞧这个年轻人,他比我厉害。”
余生目光里闪着光。
“哪里哪里,休哥才是其中翘楚。”
这忒么的就是朋友,就是兄弟,这种相互抬着的感觉棒极了。
杨大强的媳妇小梅,现在还算清醒,语速很快的把她的经历和顾忌说了出来,我和余生听的很认真,甚至比其他时候都要认真。
小梅之前睡眠就一直不好,最近一段时间,那更是变本加厉,几乎可以半个月只睡一小会,很多时候都在浑浑噩噩的度过。
总有一个声音在和自己说着什么,可自己却无论如何也抓不住。
经常性的会被某种很小的事物吓到手脚冰冷。
别说夫妻生活了,有时候杨大强就是想牵个手,那都会被小梅吓的嗷嗷直叫,这也省劲了屁的。
俗话说中年夫妻亲一口,噩梦能做好几宿。
可话又说回来,这么大年纪了,还是需要一个精神上的伴侣,那是一种灵魂的依靠。
所以杨大强虽然可能在外面有人,但绝对是把小梅视若珍宝。
我揉了揉眼睛,面带微笑的和小梅说。
“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你,所以也就不称呼了,我这个人不知道客气,那我就直截了当的说了。”装腔作势的我喝了口咖啡,真忒么的苦,这玩意还是享受不了,可我还只能表现的风轻云淡,看了眼余生我接着说:“你们在这种时候,能找我们解决问题,说明别的已经接触过了,可没办法解决你的问题。我说句多余的话,很多事,是有它单独的规矩的,即有所为,也无所不为。你明白吗?”
余生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憋着笑,憋的脸通红。
他奶奶三孙子的,这小子肯定在笑话我扯犊子吹牛逼。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