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个从小一起长大,当然知道各自的秘密,很大一部分即便现在暴露出来也是当场社死那种。
刑嘉乐脸色都有些扭曲了:“你妈——你们是不是人?”
“你们三个咬成这样都还遵守公约呢,凭什么轮到我就极限报复?”
宫朝夕耸了耸肩:“别怪兄弟丑话说得狠,实在是被绿怕了。”
刑嘉乐想一拳捣他脸上:“这话是你说的?”
宫朝夕:“当然,就是因为我挖了他俩,所以我不希望有兄弟挖我。”
话才说完,就被钟沉和肖允按住了。
刑嘉乐见这乱成一团的三人,只觉得心中凄苦。
他回到c班,见沈迎已经坐在位置上了,见他过来,没事人一样冲他笑了笑,接着低头玩手机麻将。
刑嘉乐脸上快速闪过一丝狼狈和绯红,接着心里又恼怒于这一刻的弱势。
当即气势傲慢的回到了座位上。
只不过一天下来,刑嘉乐无意识瞟向沈迎的次数多了起来。
贴进沈迎那一侧的身体只要反应过来旁边坐的是她就开始发烫。
时不时目光落到她的脸上,试图从她的表情中看到对昨天那事的悔恨,局促,或者羞耻。
然而什么都没有,这家伙一点反应都没有,对他这个受害者毫无触动。
这让刑嘉乐心情复杂,即使憋屈又是愤怒,同时又庆幸,庆幸过后又夹杂些许不甘。
总之一上午下来,他的思绪像是一锅乱炖的调料,什么滋味都有。
等到中午的时候,两人去餐厅吃饭,原本即便是坐在一楼,但依旧可以享有二楼厨师服务的沈迎,今天却突然对私人厨师精致的烹饪没了兴趣。
而是去特招生的补贴窗口买了一份意面套餐。
根根分明的意面被红色的番茄酱汁充分的包裹,面条柔韧劲道。
沈迎用叉子搅动一缕面条,就见那面条活灵活现的被缚入叉子之间。
像是那天晚上的在她手里挽成一圈圈的红绳。
刑嘉乐猛地站起来,脸色绯红:“你——”
刚站起来,后背就撞到一个人,刑嘉乐回头一看,是钟沉那三个傻逼借着跟兄弟‘打招呼’的由头过来了。
见沈迎吃的是普通面条,钟沉皱眉道:“怎么就吃这个?”
“想吃意面可以让厨师做啊。”
沈迎笑了笑:“不了,太麻烦。”
说着对刑嘉乐道:“对了,最近我想学手工编制,但需要助手,你放学后来我家帮帮我怎么样?”
刑嘉乐当然知道这所谓的手工编织的工具不是细小的毛线,而是手指粗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