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还是拧起的,“这家好久都没看到,可能是搬家了。”
我一听他的话,心中不免腾起怀疑。
苏槐来新城和出事这段时间,前前后后加起来不过四十来天。按理来说,去新城玩一段时间,没必要退房。
他是没回川城,还是说没有租这个房子。
我想了几秒,说不定苏槐还在新城,就在我租的房子里。
“这样啊,谢谢。”
我说完,他重重关上了门,发泄心底最后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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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礼回来的时候我刚好在客厅看网课。
我的英语水平有待进步,如果真要考个什么证,我这个英语水平完全拿不出手。
“在看什么?”
耳机的声音并不大,他说话我听得清清楚楚。
“看点课程。”我把手机放在茶几上,走到他身边去。
他正在脱西装外套。
“今天怎么这么早?”
现在不过是下午四点,比这几天的归家时间都早了一个小时。
“想跟你聊聊。”
他要跟我聊什么?
他坐了下来,瞥到茶几上的笔迹,表情平静无波。
我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这样方便我们谈话。
我可以随时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
“今天是怎么回事?”傅宴礼像是一个有耐心的心理医生,说话轻声细语。
我不加任何色彩地说给他听,他听完沉思了一下,问我:“你这么想出去?”
我重重地点头:“谢谢你当初救我,但是我们不可能一直这么生活下去。”
“为什么不能?”他说的太理直气壮,以至于我都愣在了原地。
我不可置信看向他,却在他眼底读不到一丝情绪,好像是我在无理取闹,但他不是会纵容我无理取闹的人。
这段关系从一开始就很诡异,我说服自己对傅宴礼的感情是爱,渐渐觉得爱他是我所能做的最正确的事情。
我只想和爱的人做爱,他是我爱的人。
经过跟他的相处,我也渐渐说服自己不要奢求他的爱,只是会期待。
但他一次次用沉默拒绝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应该放手。既然他不爱我,那我也要学会从一段毫无可能的爱恋中抽身。
可是有时候,他做的事,说的话,是我这个单细胞生物无法理解的。
明知要惹他不高兴,我还要惹他不高兴吗?
一时间,酝酿很久的话在这一刻变得苍白了起来,话语变得颤颤巍巍。
“因为我们不可能,我也不想靠你。”
可是你哪一样不是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