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着我的腰,按住我的头,把我往他怀里带。
这个吻混着铁锈味,成了最佳的催情药。
室内仿佛点了香薰,让人心旷神怡,像喝了酒,身体软绵绵,思绪轻飘飘。
我的心脏跳地很快,在胸腔里一下又一下,完全沉浸在云端中。
原来接吻是这样,撩拨得人心痒痒的,想要汲取更多。
我以为我做的很好,但是临门一脚,我迷迷糊糊听到沈清说。
“对不起,我不能这么对你。”
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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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距离我被下药已经过去了两天。
医生说我身体虚弱,加上药劲太强,所以恢复时间长了点。
这两日,我潜意识中有感觉有人在照顾我,而且不分日夜。
可是沈清都不愿意碰我?
他为什么愿意花时间照顾我?
我有点不明白他的想法。
沈清也不是无时无刻守在我的病床边,我醒来后就没有看见他。
他去哪儿了呢?
医院让我感到陌生和害怕,所以我想找到沈清,至少有什么事情他可以帮我一下。
那天他要是再晚来一分钟,我可能就被带走了。
一想到自己差点被先奸后杀,说不后怕是假的。
“沈清,你在吗?”
我喊了一声,没有人回应我。
我从床上爬起来,走出病房,站在走廊上。两边的距离差不多,我在想我应该走哪边。
抉择的时刻,一道熟悉的身影进入我的视线。
沈清回来了。
他手里还拿着一个热水瓶,应该是接热水才回来。
他走近,关切询问:“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除了身体有点使不上力气,其余都还好。
“应该没有。”我也不敢百分百确定。
沈清叫来医生查了一下,确认没什么问题,办了下午的出院。
我坐在床上,沈清倒了一杯水给我,说道:“伤害你的人是本地的两个混混,看你长得漂亮,才心生歹意。”
当时我对沈清说,我怀疑是傅宴礼下手,他为了证实是不是,专门去查了一下。
不过能知道不是傅宴礼,这倒也不是坏事一件。
目前而言,对我们威胁最大的就是傅宴礼。
“那他们怎么处置?”
“关十五天。”
我咬牙,十五天确实太便宜那两个人了。
不过能做出表率,也不算是一种包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