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啊?”张晓呆怔住。
“还有谁啊?叶锦堂啊!”丁阳哭得稀里哗啦,“我该怎么办啊?张晓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啊!是他!”张晓猜着是他,但是说出来还是有些意外。“那去告诉他,你怀孕了!看他怎么办啊!”
“不!千万不要!”丁阳摇头。“我不要,张晓,告诉他又用吗?一个没有心的人,你拿孩子拴住他有用吗?!”
一句话,让张晓心中无奈,是的,没有心的男人,要他何用?最后还是悲剧。“但是丁阳,你确定他没心吗?”
“你知道他要娶的人是谁吗?”
“谁?”
“市委书记的女儿!官比你爸爸大,你说他会悔婚吗?”丁阳蹲在地上大哭起来。哭着喊:“我的眼泪怎么会这么多,爱上叶锦堂后,娘的我的眼泪好像成了自来水,说来就来,受点委屈就会哭,我他妈再也不会爱他了!再也不会!”
“小星,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张晓真的急死了。
“张晓,我告诉你,我认识他二十多年,青梅竹马,我以为我是最了解他的,我以为我可以等着他,可是等来等去,我竟等丢了他!呃!不,是他丢了我!”
丁阳跟叶锦堂青梅竹马,后来因为父母工作的调动而分开,再后来相遇,丁阳简直就觉得这是上天给予的缘分,这是命中注定的。
上个月,他看到叶锦堂跟一女孩去开房,叶锦堂很花,简直是大众情人,这一点她一直知道,刚从酒吧出来喝了一点酒的她追了上去,挡在了他们面前,她不知道怎么了,她就是不想看到他跟别人在一起难受,她横出来挡住他们。
叶锦堂顿时错愕。“丁阳你干什么?”
他满脸错愕,那是一张让丁阳迷恋了多少年的俊脸,满眼得难以置信,就那样看着她。
她发疯地跑过去踢他,打他。“你不跟女人在一起就会死吗?叶锦堂,为什么你像只种马一样,为什么?”
那女孩一见丁阳那架势,顿时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而丁阳和叶锦堂在酒店大堂里纠缠了有半个小时之久,直到大堂经理实在受不了走过过来,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我跟我媳妇在商量要开房的事呢!可她非要回家!!”
“谁要跟你开房?谁是你媳妇?”丁阳又吼了起来。
哪想到叶锦堂直接拦腰将她抱起来,开了间房就带她上楼去了。
“赶走了她,你就要负责!”他在她耳边低声暧昧的说道。
终于,丁阳意识到了什么,她想当,一直到成为他的新娘为止,可她却身不由己。她发现她再也无法忍受看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他更是一进房间就抱住了她,直接抱着上了床。
他们像藤蔓般纠缠在了一起,在拉扯,纠缠中,她哭了,可是他并没有停下来,又咸又粘的吻,他把她的唇咬破了!而她更是咬伤了他的脖子,他们吻着,激狂的像两个兽一般。
他们吻着,他的手伸过来,似蛇一样在她的身体里游走着,她觉得浑身不停地在充电充电,好像快要爆炸了。
叶锦堂把丁阳的裙子撕坏了,她听到他的心狂乱地跳着,他叫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他深邃的眸子望进了她的眸中,那含着委屈的眼泪的眸子,让她看起来是如此的楚楚可怜,完全不似平时的强势。
他望着她,看了她足足有几分钟,他问:“丁阳,可以吗?”
她呆呆地看着他,泪如泉涌,“叶锦堂,碰了我就不能再碰别的女人!”
他没有任何的忧郁,没入她的身体,疼痛让她皱眉,却倔强的不肯喊一声疼,他推进的并不顺畅,但却毫不犹豫的一入到底,连根没入。
彼此交融在一起,那样缠绵,那样痛!
那一夜,他们一直不停地缠绵,一而再,再而三,没完没了,直到筋疲力尽。
那是丁阳终生难忘的第一次,那条床单上,有一朵盛开的玫瑰花,妖艳,美丽,纯洁。
她还记得第二天叶锦堂看到那床单
上的初红时,有多满足,他笑着道:“丁阳,你是不是暗恋了我很多年了?”
丁阳送给他两个字。“去死!”
只是,在丁阳以为,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将她跟叶锦堂分开的时候,他竟然转头就去相亲了!
也许真是想得太单纯了,总以为爱得够缠绵够深刻了,也打了也闹了也哭了也纠缠了,甚至,新婚之夜的身都没有了,总以为,没有什么可以把彼此分开。
但是偏偏,她就又遇到了他在相亲,而且是跟书记的千金!丁阳就这么大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吆!这是约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