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骂脏话。”无奈的叹息,宫本冲动的快速的伸过手,将丁阳气的颤抖的身子搂进了怀抱里,温柔的俯下身子,吻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这一刻,他就想这样做。
“天啊,拜托,要亲热找别人去,丫的一开始就没说要有这个义务。”震惊后,丁阳推
开他,翻着白眼,“你不准亲我,你听到没有?”
宫本也很震惊自己的行为,错愕着,呆怔着,突然就站了起来,冷着一张脸朝外走去。
“神经病啊!还以为你很痴情,原来也只是披着羊皮的,白白沾我便宜啊?”丁阳嗤笑一声,别过脸去。
神经病嘛!居然吻她!
丁阳在四天后出院。
出院那天张晓也来了。“你要回家吗?”
“不!以后我都要自己租房子住了,不回家去,不想什么侍寝都被我爸妈知道!”丁阳摇着头。
那天后,宫本每天把念念送来,自己坐在病房里打开笔记本忙着什么,他不再跟她说话,也不理会她,偶尔看着她跟念念玩得开心,他的眸光充满了深邃。
每当那个时候,丁阳都会狠狠瞪回去,一副很牛得样子,不和自己说话,她也没必要理会他。反正都是相互利用,有什么了不起的。
走出病房,正准备去办理出院手续,趁着宫本和念念没来,丁阳想先溜走了。
“咦!那不是宫本先生吗?你不会没告诉他,你今天要出院吗?”张晓低喊了一声,看着那边大步走来的宫本,今天他没有带念念来,丁阳立刻触电般的将视线投到缓缓走过来的宫本身上。
待他走近,丁阳尴尬的扯了扯嘴角,瞥见宫本黯淡的快和夜色融成一片的脸,丁阳挫败的将宫本骂了千百遍。
“我说了,不需要你来了,不好意思,没时间陪你聊天,张晓,我们走。”
“去哪里?”很奇怪,宫本脸上居然有着温和的笑容,对是笑容,虽然很淡,虽然几乎软化不了他刚硬的五官,但是他的确在笑,而且是对张晓道:“张晓,谢谢你来,改日你再和她约,我有事!”
张晓惶然,点点头,笑着道:“那,我先走了!”
“喂!张晓,你够不够朋友啊?”丁阳上前拉住张晓的胳膊。“不要走,我去你那里住,你不是在梨园小区有套房子吗?反正你也住不着,租给我啦!”
张晓有些尴尬,还没说话,宫本就道:“你跟我走!”
“为什么?”
“因为我们已经订婚了!”宫本挑眉。“难道你想让我告诉你爸妈,你出去租房子住吗?”
“该死的!你威胁我!”爸妈知道了一定不许的,所以丁阳聪明的选择干笑两声后,走到了宫本身边。
“那我们先回去了。”宫本诡异一笑,忽然伸手牵起丁阳的手,和张晓道别一声,拉着呆滞的丁阳往电梯走去。
“你你你”丁阳错愕的张大嘴巴看着牵着自己手的大手,宫本他要做什么,惟恐天下不乱吗?
“怎么了?刚才我看到叶锦堂在下面,好像陪着高甜在做什么检查,难道你想让他看到我们是假订婚吗?”宫本无辜的目光看着震惊不已的丁阳,眼神里闪过一抹促狭。
“他们在下面?”丁阳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突然有些紧张。
“嗯!”眼底含着一抹不自觉的笑意,宫本点头。其实真的没有看到叶锦堂,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丁阳突然错愕的拍了拍脸颊,确定刚刚不是自己的幻觉,她的确看到他在笑,而且笑得很狐狸,随后又看向宫本,这一次,丁阳敏锐看到了他眼中闪烁的逗弄光芒。
“你是故意的。他们根本不在下面是不是?”丁阳气急败坏的吼道,她一直被他那深沉的一副死了老婆的样子给骗了,什么叶锦堂,什么高甜,眼前这根本就是一只狐狸,而且还是腹黑奸诈的狐狸。
“信不信由你!”宫本忽然停下步子,侧过身子专注的看向身旁气呼呼的丁阳,莞尔下的面容里露处多年来不再掩饰的精光。
“还说没有,你看你笑的多么阴险。”丁阳挫败的嚷了起来,枉她以为他是个痴情的男人,原来被他的外表给骗了。
不过想想也是,若不是身藏不露的狐狸,又怎么能在稻川会混下去?
“走吧!我那里有住的地方!”忽然感觉心情飞扬,宫本
加深了嘴角的笑容,绅士拉着丁阳的手,按开电梯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