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梨的心一虚,另一只手揪着被子。
她苦着脸,可怜兮兮。
“头,唇,手,腰,腿都不舒服。”
“安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小鹿眼泛着水汽,软绵绵的手回握上他。
我见犹怜的小模样,安谨自是受不得。
指尖微弯,在她小巧的鼻尖上点了点。
她尽然展露的笑颜,他的脸色才好了些。
“梨梨,能不能不喝酒?”
他凝着她,嗓音微沉。
她的酒,被下了迷药。
现在否认,还来得及吗?
她摇摇头,没喝酒,谁喝谁不是人!
“我……我没喝。”
“梨梨,我……”
男人自然明白,她喝了。
她的事,他向来都有消息。
颜梨弱弱的避开他的视线,“安哥哥,我饿。”
安谨喊了喊她,颜梨坚决喊饿。
“安哥哥,我能不能,吃东西?”
少女独有的娇气,加上颜梨常用的可怜,揪着他的手指。
他,便妥协了。
以手疼的借口为理由,颜梨享受着皇后级别的待遇。
单身狗根本就不会明白,这到底能有多快乐。
微亮的光映在他脸上,他变得更为真实。
放下手中的勺子,他说:“对不起,梨梨。”
那双深沉的眸,只是紧紧盯着她。
深邃,却更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她,拿不定主意。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这样的安谨,她从未见过。
那句对不起,又是什么意思?
“我来晚了,让你受伤了。”
昨夜的恐惧,他始终无法忘怀。
他宁愿,受伤的人是他!
而不是他的梨梨!
对上他的眼,颜梨似是被蛊惑一般。
“是我大意了,以后,我不喝酒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