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春园待了两天,宋知遇在第三天上午送来寻回学校。
回程路上接到许恒的电话。
“你在哪儿。”语气不善。
宋知遇:“?”
“我在你家门外。”许恒说,“有事找你。”
他的严肃让宋知遇也凝神起来,说:“刚把来寻送回学校,大概15分钟到。”
许恒静默两秒,连“好”都没说一句,就挂了电话。
宋知遇莫名其妙。
15分钟后,他在自家院外见到了许恒。
宋知遇打量他一眼:“你做贼去了?”
眼底有明显的青黑,两天没睡觉似的。
许恒沉着脸:“进去说。”
他一些列反常的举动让宋知遇摸不着头脑,掏出钥匙开门,一边换鞋一边随口问:“到底怎么了?”
砰地一声,许恒带上门,直戳了当地问话:“那天晚上你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哄人,是要哄谁?”
宋知遇走到餐厅倒水:“你专门来找我,就是问这个?”
他和许恒朋友多年,从不过多插手对方的私生活。
这次却……
宋知遇脑中的某根弦狠狠一动,动作也随之而猛然顿住,转头看向许恒,对上他研判的目光。
突然心中升起一丝异样,在下一秒得到验证。
“是沉来寻。”
许恒的目光笃定:“对吗?”
水从杯口漫出,打湿宋知遇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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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来寻吃完中饭准备回教室自习,就被乔尚青叫住。
“来寻,能聊聊吗?”
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可以选择回教室自习,也可以选择回寝室午睡。
乔尚青是知道来寻的习惯的,因此在教学楼下拦住了她。
两人来到了上次沉来寻打电话的小平台。
乔尚青眉头紧锁,和平日里开朗和煦的模样不太一样。
“出什么事儿了吗?”沉来寻有些担忧地问。
实在是难以开口,事情离谱到他都不知道怎么问。
沉来寻也不催促,安静地靠在栏杆上,望着远处的操场和跑道。
她吃饭速度比较快,距离打午休铃还有一段时间,篮球场上有男孩儿在打球,大冬天的呼出一口气都能迅速液化形成雾气,他们却只穿了件单衣,大汗淋漓。
沉来寻扫了一眼,移开视线。
乔尚青终于开口,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几乎是在诘问,他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沉来寻说过话。
沉来寻神色发懵:“什么?”
她好像没有听懂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