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的阳光,桀骜开始思索有多久没有起这么早了。
最终思索无果,桀骜缓缓迈步向庭院外走去。
“喂,你看见了没有?”
“啊……看见了……”
“你们也看见了?我还以为是看错了呢!”
“难道是……撞邪了?”
“呸呸呸!大清早的别说不吉利的话!”
“可不是嘛!疯马桀骜!居然连着这么多天都回馆里入宿!”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疯马居然太平安静地睡了一整!”
“这也不是关键!关键是疯马他……他竟然……他竟然起那么早!”
众人默了。
“他刚才还没有吼我们……”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
众人再默,接着是一阵附和地狂点头。
桀骜的房门又开了,众人手捧洗漱盆整齐地扭头望去。
金允植端着洗漱盆从屋内走出,一夜的休息并没有使他脸色有所改善,依旧
显得十分苍白,淡淡的黑眼圈印在眼下。
打水,洗漱,端起盆进屋,再次出来,关门,走出庭院。
众人再度默然,互相对视:“他没和我们打招呼……”
“也没有笑……”
“是身子还没有恢复吧,毕竟任谁受了那么大刺激,也没法瞬间恢复的。”
好心人善意地猜测着。
“问题的关键在于,他没有跟在……”说话之人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
刚竖起食指准备作出结论,突然闭上了嘴,呆呆地用那根手指指向桀骜的屋子。
众人的视线从他的指尖延伸出去,看见了着装端正却明显脸色不佳的李善俊
跨出房门,越过他们也向庭外走去。
眼镜男的手指随着李善俊的身形移动,直到他消失在庭院外才讪讪地收回手
指,摆正位置重新开口:“提问!”
众人的视线集中了过来。眼镜男见成功吸引了注意力,得意地半挑嘴角:“
李善俊儒生洗漱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