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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琴青涩极了,她被男人压身下索取了好久,直到她舌尖发麻,呼吸不畅时,西门子墨才松开她。
徐安琴被吻的迷迷糊糊的,突然就感觉男人的手掌碰到她的衣领,他动手解了她睡衣的纽扣。
“剑熙…”徐安琴一惊,她到底生涩,情事未开。
“灵灵,别紧张,我不过想亲亲你,不会疼…”
……
翌日清晨。
西门子墨再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的10点钟了,昨晚两人纠-缠了很久,凌晨4点左右她胸口的胀意缓解了,他才从她身上翻身下来。
女孩哭的比打针时还厉害,两只小手和小腿胡乱扯着船单和他的短发,嘤嘤碎哭,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无助的求饶。
最后他翻身下去将她紧搂怀里时,她已经睡着了。
她累极。
她太小了,才亲了胸就这么大的反应,以后该如何了得。
西门子墨知道自己失-控了,严格说起来,除了那次墨西哥車震外,他没碰过任何女人,那些年悠棠献-身时,他也没碰过她的身子。
女孩真的很甜,他本来浅尝辄止的探索被她的哭声一“激励”,他根本停不了手。
想到女孩,西门子墨英俊的轮廓陷入了温暖的柔情里,他伸出大掌去摸索女孩柔软的小身体。
但身侧空空凉凉,女孩不在了。
……
徐安琴醒的比较早,她起床时没有叫醒西门子墨,简单的洗漱后她发现无事可做,就将两人换洗下的脏衣服拿来洗。
她将两人的外衣都洗干净了,放置在脚边的小盆里,她又去换了盆清水,动手洗着两人的小内。
将男人的黑色小裤泡入水中里,徐安琴晶莹的粉腮落满了绯红,想起昨晚,她的眸里溢出了盈亮的水光。
心里又羞又臊,鲜贝般的小牙齿紧紧咬住潋滟的下唇,但齿关还有痛意,他的吻技很生疏,撞得她生疼。
西门子墨箭步走出来寻找女孩时,就看见女孩坐在小凳上,她用两只冒着肥皂泡泡的小手搓洗着衣服。
“徐安琴,你在做什么?”他开口叫了她一声。
冬天的水很冷,她的小手过于娇嫩,她不适合做洗衣服这类的事情,他也不需要她做。
他突然的一声惊醒了正在思-春的女孩,徐安琴“啊…”一声后迅速站起身,她将小手里的小裤藏在了身后。
她像做错事被抓的小孩,眼神闪躲,小脸涨红,她抬眸看着男人的俊面,却又想起他昨晚埋首在她胸里的场景,“我…我…”她羞到无所适从。
关于女孩也知道害羞这件事,西门子墨还是觉得很新奇。
但刚刚她藏衣服的动作他看得一清二楚,没有他没错,她手里抓着他的…“咳咳…”西门子墨咳嗽两声缓解尴尬,他语气颇为从容,“那个…那个我先去洗脸…”
他转身,箭步离开。
看着男人消失了,徐安琴长吁一口气,她赶紧坐下,动作迅速的将两人的小内洗干净,然后用清水冲洗,最后放在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