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饭后,我再次下楼看望邻居,这次,仍然等了很久。我正遗憾的转身要走,门开了!
苗珠看到是我,面露喜色,忙把我让进屋。我看她披个浴巾,以为她正洗澡,有些不好意思:“你要是不方便的话,我改天再来。”
苗珠连连摇头:“不是的。我只是……”我好奇的看着她,等她的下文。苗珠竟然脸色微赧,然后说道:“反正都是女人,你跟我来!”
我跟着苗珠进了她的卧室,顾不上打量房间,苗珠在我面前打开了浴巾,然后转过身:“大概卡住了,怎么都拉不上!”
一条绛紫色真丝吊带短连衣裙从浴巾下凸显出来,美艳的近乎刺伤我的双眼。然而,苗珠一转身,我的双眼又重见光明。短连衣裙的后背拉链无力的停在苗珠臀线略靠上位置,拉链处衣服与身体间的疏离暴露着腰臀间玄妙的凹陷位置,苗珠的皮肤光洁细嫩,雪白紧绷。脊椎的微凹和肩胛的微凸相互呼应,仿佛最杰出的艺术品,构造着一个美丽到极致的女人裸露的背部。还有那脖颈至肩的转角……
我的耳边仿佛有巨浪拍岸的轰鸣,还有激越的战鼓声。是我奔流的血液,是我的心跳!精灵的耳朵,这个时候为什么只能听到这点声音?
“小妮,帮我一下哦?”苗珠的声音惊醒了已经失神的我。
“噢!哦,当然可以!”我忽然如释重负,伸出了手。可实际上,我听到自己的心跳更快了。
手小心的摸索在衣裙边缘。真丝的手感柔滑,苗珠的皮肤是不是也有如此手感?我摸到了拉链舌头,然后慢慢向上提。但是没有马上提起,真的卡住了!眼看着手边的皮肤,心里很矛盾,碰还是不碰?碰一下还是多碰几下?或者,乘机摸一摸?把拉链舌头微微退下一点,再次上提,竟然就拉上去了。
竟然,就这样拉上去了?我有些遗憾,但至少肩处还能多看几眼。有着那样美好背部的女人,她的胴体该是怎样的诱人?苗珠,你下次让我帮你扣内衣吧!在苗珠转身以前,我心虚的擦擦嘴角。
苗珠笑着转身,一边说道:“这裙子我没穿过几次,是我最喜欢的一条呢!……小妮?……你怎么了?……怎么流鼻血了?”
苗珠匆忙带我到卫生间,帮我修理鼻子问题。我真是难为情透了,还以为会流口水,擦了嘴角没看到,就放心了。没想到更过分。血液奔流是真的啊!怪也只能怪你苗珠,给我看到引人犯罪的后背!
等鼻血停了,我和苗珠闲聊了片刻,才离开她家。
六宠眼尖,点点我的鼻子很是惊奇:“你怎么流鼻血了?打架了吗?那个猫咪干什么了?”说着六宠眼睛一瞪,就要跳到地上。
我忙抓紧他:“没事,苗珠招待我招待的很好。我这是走路撞的。”
“撞什么了?”水寒竟然也凑过来看我的鼻子,只看了两眼,就摆头:“不说实话!什么痕迹都没有。”不过还是拿眼角瞄着我,等我的解释。
我怎么解释啊?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实话实说呢?“我那个,这两天有点上火!呵呵,上火而已!”饶了我吧!
苗珠脱掉短裙,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裸体,得意的笑了:“原来你真的是这样的人。那岂不是格外省我的事?!色诱,太简单了,我的一个后背就能做到!”
第110章 “帮助”
晚上魔宠们的试验表明,他们的东西都在那个空间里,他们能够隐约感应到,但是还看不到。金修的总结是如果我能再次对他们做到召唤,很有可能东西就可以拿出来了。这个与我重合的空间其实算不上是物理空间,顶多可以说是契约在我精神领域里种植生长出来的领地。
理论上,我对他们的召唤因为契约的完整,肯定也可以再用,虽然魔宠空间已经不在了,但是通过契约领地让他们马上出现在我身边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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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凌晨一点多,我接到了宋运波的电话,电话里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好。宋运波并没有和我多说,只是要求见我。
我看到宋运波就被吓了一跳,好好个人两天没见,竟然一脸胡茬,双眼通红,一副有些落魄的样子。我忙问:“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宋运波苦笑着摇摇头:“没事,就是这两天太忙,没顾上休息。”我自然不信。和这人打了些日子的交道,怎么说对我也算不错,而且还当是朋友着。朋友有事情,我怎能不管。
问了很久,宋运波才肯说:“一批货被扣了,对方还抓了个堂主,要赎金。国外一个分堂口被人烧了。欧洲那边有几个客户在退货。还有……”我知道,最后一条应该是让他最发愁的。“还有,一条运货通道被人劫了,就在西南边境!”
“我能帮上什么?”我其实已经明白宋运波的意思,尽管不愿意,但我这人心软,看不了宋运波这副样子,只好主动开口。
“你的朋友愿意帮助我吗?”宋运波虽然心里有把握,但还是有些担心,怕出意外。
“只要帮了就行了,谈什么愿意?几天?”我问道,木木如果跟宋运波出去,那只有金修协助土拓了。
“很快,大约一周就可以了!”宋运波脸上放光般:“谢谢你!小妮!”
说好他第二天早上来接木木,我便回去了。
木木听了我的安排,笑道:“看来人家的美男计终于起作用了!”我装傻问道:“美男?木木在说自己吗?”我确定这事情木木能应付得来,才会替他答应的。而且,我还记得木木对杨宋的想法,他如果对杨晋礼尚往来,那么宋运波自然不会干看着,恐怕木木早就等着宋运波来找我了。
木木“哼”了一声似乎不满我装傻。我忙凑过去:“怎么也算帮你,赏俺个笑脸就行!要求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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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审讯室和小“单间”见到曲玮的时候,他身上什么刑具都没有,一个人随意的走站坐。等我跟着徐立恩等人准备上路时,我远远注意到那个后车厢。车厢门开,我看到了一身枷锁的曲玮,被人推上了后车厢。曲玮走路很不自然,大概是被枷锁拖累得。看到那样的美人被冰冷的铁具困缚,我心里难免有点抽抽的感觉。车厢门关闭前,我看到曲玮转身,竟然对我笑了笑。
“你不会是心疼了吧?”开玩笑的是新认识的女同事,马尾辫利落的扎在脑后,人大约三十来岁,是这次行动中我们这组的临时组长。她本身的级别和资历并没达到组长级别。做好这次活动,对她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