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舟,你轻一点!”顾栖翊下意识搂住季青河的腰,把对方的头按在肩膀上,“先生,你别看。”
余刻舟一脸见鬼的表情。
喂,季青河是Alpha,不是omega好吗!
有必要这样娇贵地呵护着吗?
好奇怪啊。
邱谨言在一边看热闹,顺便围观好友季青河到底什么时候从一个强壮的Alpha转变成较弱的‘omega’?
唔……真是很‘奇怪’。
过敏过得连自己的性别都忘记了?
“抽好了!”余刻舟没好气道:“季先生是Alpha,比我们这些beta还强壮呢,你有必要这么呵护着吗?”
真是服了。
顾栖翊理所当然道:“这你就不懂了。”
余刻舟虚心请教,“我怎么就不懂了?”
他哪里不懂呢?
顾栖翊哼哼,“这种事情,教不会的,只能靠自己领悟,知道吗?”
余刻舟:“……”
这种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打哑谜好歹也得有个谜语啊?
你连个谜语都没有就开始打哑谜了?
做人这么随便的吗?
顾栖翊忙着帮季青河贴好止血贴,“疼不疼?”
季青河摇头,“我不疼,别担心。”
“不疼就好了。”顾栖翊轻轻摸了摸止血贴的位置,季青河只觉得脖子后面的腺体微微发热,淡淡的荷花香味逸散开来。
邱谨言皱眉,“要易感期了?”
“没有,”季青河连忙否认,又偷觑了一眼顾栖翊,见对方没有反应,“偶尔会这样而已。”
其实也没有偶尔。
只是今天发现对顾栖翊的心意之后,对方只要一碰触他,腺体就突然开始发热。
这种情况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希望是偶然事件。
beta不能帮Alpha度过易感期。
季青河到时候打算直接用抑制剂压制一下。
绝对不会找任何omega。
既然已经知道自己的心意,他就不会再去霍霍别的omega,更不会让顾栖翊失望。
邱谨言没说什么,“你有分寸就行,”
他把抽的血存放在冷冻箱里面,“那我就走了?”
“啊?就走了?我还没跟顾栖翊聊天呢?”余刻舟这次跟来就是为了问问顾栖翊过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