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傅时卿却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一点别样的东西。2022路上,他什么都没说,可回到家里后,却捉着她的手,细细地端详她的面孔。
到了家里,壁炉里升起火。
南夏坐在沙发里,若有所思。
“吃草莓吗?”他给她端来一盆水果,草莓洗干净了,香蕉剥了皮、切了块,橘子也细心剥开,上面的条条茎茎都去了。
南夏看一眼,心里温暖,不过,她没什么胃口。
“不吃了,你自己吃吧。”
话音未落,嘴里就被塞了半颗草莓:“很甜的。”
南夏咬一口,果然,汁液横流,慢慢的,渗入嘴里,刺激着味蕾。甜中,还带着那么点儿酸。
傅时卿说:“过日子就像这草莓一样,甜里,难免带着那么点儿酸。”
南夏看着他,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傅时卿笑了笑,说:“别这么看着我,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南夏想了想,倒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傅时卿说:“所以,如果你想要……”
南夏现在知道他要说什么了,皱起眉:“我不想!”
傅时卿也不生气,把她的手叠在掌心,说:“你现在的样子,像不像之前的林聪?”
南夏怔住。
傅时卿说:“没让你认他。但是,不管怎么样,他都是你的父亲,生养之恩还是在的,没有必要见了面跟仇人似的,和和气气的,多好?过段时间,你不是还要去北京发展?”
傅氏集团在北京也有不少产业,要是去那边赚钱,免不了见面。
海淀就那么大地方,指不定就碰见了。
南夏想了想说:“我也没有不礼貌吧?”
傅时卿说,没有,他就是提醒她一下,不想别人说她。这事儿,要是被媒体扒到也是件麻烦事,不过,应该没哪个记者那么不开眼。
当年,南溪直到过世,南夏不也没有被发现?
可没有想到,秦家第二天就来人了。
一个穿便装的年轻男人,秘书模样,南夏一眼就认出来,就是那天在陵山公墓见的那个人。
她的脸色不好看,但是,也耐着性子听他说了。
年轻的秘书显然是见过世面的,很亲切,也很有礼貌,先是跟他们都问了好,然后,委婉地表达了,想接她去北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