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她打了他一巴掌。
“多大点事,就想着自杀?”
他捂住脸,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我看你就是欠操,多操几回就好了。”她扣住他的头,对着他的唇印了下去,舌头试图撬开他紧闭的牙关。
“唔唔……”
她的气息极具侵略性,像要将他拆吃入腹,夺走了他的呼吸。
他认命般的闭上双眼。
她把他推倒在地上,扒下他的裤子,抬臀坐了下去,半软的阴茎在她体内又硬了起来,他像一个破布娃娃,任她折磨。
“……嗯哼。”
强烈的快感和羞耻包围了他,他咬住唇,却抵不住身体的反应,声音从紧闭的嘴里溢了出来,眼角衔着泪珠,他分不清自己是痛苦还是快乐。
高潮后,她从他身上起来,顾鸠缘赤裸地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手腕因为没有及时止血,鲜红的血液糊在手上,有的滴在了地上,汇成红色的圈。
她找来了纱布给他包扎,动作不太熟练,大手大脚的,两人安安静静地待在一起,画面颇有几分和谐。
他的手不知到被缠了几层纱布,最后被她打了个死结就算完工了。
他静静地观察着她,一个很普通的中年大妈,普通得找不出任何优点,他的身体给了这样的一个女人。
“好了,别死了啊,我先走了。”
她丢下这么一句,穿上裤子就潇洒地走了。
他躺在地上,睁着眼睛,胸膛微微起伏,氧气进到肺里,嘴巴吐着气,大脑一片空白。
她好怪,不让他死,却又不想管他死活。
他像是做了一场毫无根据的梦,当身体触到冰凉的地板时,她里面的温暖却又使他留恋。
……
何晓艳走进一家小饭铺,容貌清秀的男人穿着黑色的围兜,体型瘦削,衣袖捞起露出半个手臂,白皙的手上有淡淡的青筋,他正忙着给客人下馄饨。
这人是她的丈夫季怜。
见她来了,季怜抬起胳膊,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笑容满面地说道:“老婆你饿了没?我忙完就给你做饭。”
季怜和她都是从农村来的,两口子没读过书,都没多少文化,在城里租了个小店铺,季怜每天就起早贪黑做些米粉生意,这么多年来赚了点小钱,干脆把这家店面买了下来。
季怜每天早上五六点起来的时候何晓艳就赖在床上,倘若他不小心吵到了她,总免不了要遭一顿臭骂。
“你自己吃吧,我不想吃。”她打了个哈切懒洋洋地说道。
“我买了一个慕斯蛋糕放在冰箱里面,老婆你吃那个垫垫肚子。”季怜手脚利索地连下了三碗馄饨,外面的客人不少,都在催他。
看见她,他觉得忙碌也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