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韩让摊了摊手,没再对他奇葩的协议发表见解,“那我们就谈谈你最近的情况吧,上次那种情况最近有没有出现?”
傅司礼轻摇了头。
韩让:“那还真是稀奇啊,以往你每次发作后好长一段时间都不在状态的,这次居然恢复的这么快?”
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诧异的抬起头:“不会真是因为那个女孩吧?”
傅司礼没有回答。
他不太相信那个女孩会是他的镇静剂。
因为每次见到她时,他的内心并没有被治愈的良感。
恰恰相反。
那一种罪恶欲望被填满的快感。
当她笼着光影踮起脚尖吻向他时。
他第一件想到的事并不是回以温柔沉沦。
而是扼上女孩纤细的脖颈,将她溺于吻中,看她拼命挣扎,看她破碎流泪。
他大概真的是病太久了。
看着傅司礼抬手揉眉的动作,韩让也跟着皱了皱眉。
“怎么了?又不舒服了?”
“没什么。”傅司礼哑着嗓,“想到一些事情罢了。”
韩让紧跟着叹了口气,将自己刚写好的观察报告递到了他面前。
“傅司礼,其实你有没有想过,那些精神类的药剂摧毁的并不只是你的神经,而是你的心理?”
“若是你一直不肯面对,恐怕再往后,连我都束手无策了。”
“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韩让走后的很久,傅司礼的脑海中都回荡着这句话。
“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窗外日影东移,又一个白天降临。
很庆幸,他又平安度过了一个夜晚。
从沙发中起身,傅司礼走到办公桌旁翻开了文件夹。
指尖轻移后便停留在了一串数字旁。
随后,他将这串数字输入在了拨号盘上。
一阵轻灵乐声随之扬起。
是女孩设置的特殊铃声。
他忽地就想起来了她那同样轻盈的舞步。
即便是隐匿在舞台角落的黑暗中,也散发着属于自己的光芒。
或许他
亦是向往吧。
从溪山别墅离开后,白妩就再也没见到傅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