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禹看着那比妖精还要蛊人的眼波,内心的那团火突然就迸发成了燎原之势,灼的他浑身都滚烫起来,大脑也昏昏沉沉。
于是他咬着牙道:“你家在哪?”
电话被掐断的纪修和眉头拧得更深了些。
正想回拨回去时,指尖却顿在了屏幕中。
耳边也响起了许弋在车上的那句话:“夫人一直在念叨着您,问您什么时候回去”
三年了,他已经在国内待了整整三年。
这一切即将都要结束,他也没必要在这节骨眼上旁生他枝。
那个女人也是一样。
清晨的第一缕光洒了进来,照亮了房间内的一片狼藉。
苏禹头痛欲裂的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一张铺着粉床单上,被褥衣服全都跑到了地板上歪七八扭的,一旁的浴室里还响着断断续续的水声。
昏沉的大脑里浮现出了昨晚的意乱情迷和旖旎,苏禹抠着床单大骂了一声“操”。
他他妈的居然真的和人一夜情了????
他以前喝多的时候也没有干过这种事啊?!
翻身下床,他赤着急脚抓着头发在房间里走了起来,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寻找着什么,可又不知道需要什么。视线触及一旁的落地镜,看到里面满身痕迹的自己,他又骂了声“操”这才想起来要找衣服穿。
但地上的那些衣服
实在穿不下去的他只好抓起那张粉床单裹在了身上,但下一秒,床单上一抹殷红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苏禹傻眼了。
她也是第一次???
那她怎么装的跟个久经沙场的少妇一样???
但视线移到一旁桌上摆着的结婚照和那枚鸽子蛋大的戒指时。
他更傻眼了。
结婚了???
她是有夫之妇???
他居然跑到一个已婚少妇的家里和人家那啥了?!
接二连三的发现把大脑刚开机的苏禹干懵了,瞬间宕机般的僵在了原地。
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他回头看去时,那个女人正靠在浴室的门框上,双手环胸,携着意味深长的眸光瞧他。
她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大片的雪肤裸露在外,香旎绝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