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被一阵吵杂声扰醒,褪去泛泛无神的困意挪挪身子,愕然,身子早已麻木了,但仍是动弹不得若是飞贼光临必是得来应手,不费九牛二虎之力就轻易的把我给吃光抹净,洽谈至此,某个不要脸的正是胆大包天闯入我房内。
“璃,今夜是我俩的新婚,本将命人送来嫁衣不妨试试。”欧阳瑞嬉皮笑脸的呆立在屏风外,身后尾随着一群群的丫环,手端嫁衣,凤冠,花鞋,应有尽有。
“滚,谁说要跟你拜堂了。”我冷哼,桀骜不驯的倔着耍性子,欧阳瑞真卑鄙既然乘人之危唯一可恨的是仗着自己会文会武,会用毒就把我索牢在此。
“本将的话就是命令,你若不服从也由不得你。”他冷冷一瞪宽袖一挥转过身对着丫环们下令,“帮夫人沐浴更衣”
“是”丫环们的娇音荡漾在我的耳畔,眯着瞳眸释放出无数恶煞的眼神,即冷又猥琐。
丫环们扶起我,撩去我的衣衫把我蒸泡在木桶里四五个分担工作,一个负责洒花瓣,一个负责擦身来回忙碌,我恼怒成羞瞪着她们,她们似乎也挺害怕我的目光识相的埋着头做自己手上的活。
“奴婢参见老夫人”
赤裸裸的后背弥漫起一股嗖嗖的薄凉,一抹身影出现在跟前。仔细打量,一个接近四十的少妇身穿华丽的衣裳,那圆美的脸蛋不失一分贵妇之色。
过了半响,我淡定的问:“你是?”
她白皙的纤
手轻微的捂着润粉的樱唇呵呵的笑了笑,道:“儿媳真爱逗人”
豁然,我霎时匪夷所思如丈二和尚摸不透头脑,诡异诡异的转了转眼珠子,青红照白我仍然分不清更别说东南西北了。古人很讲究,思构与言语之间都搁着一个“深奥”二字,说实在我的确琢磨不透。
很质疑的眯着眸子望着她,问:“你是欧阳瑞的娘亲吗?”
“夫人”身边的丫环从身旁抛给我一个眼神,示意我的注重话语因为她一而三再而三的教导过我一些礼节。可随后她又噗通的跪在地上磕头求饶,“老夫人奴婢罪该万死,是奴婢教导不周请夫人责罚。”
“晴儿起来吧!儿媳是外来人对于礼节且可以宽松一点,稍微晚些在学会也不迟。”她温柔儒雅一个微笑一个动作都柔如薄云,我行我素则是不拖泥带水对于下人更是菩萨心肠。
看走神,我收回那留恋不舍的目光傻傻的笑了笑。
“儿媳,我有事先行你且待定琢沐。”说完,她华丽转身优雅的拽摇着步伐跨槛离去。
说了那么多我一点也不理解她话里的意思简直就比宇宙,金字塔,木三角更深奥更难疑解,下次可真的要好好跟绿儿晴儿学习下,免得改日不知那冒出一个花蝴蝶要向我讨教时我却一窍不通多丢脸啊!亏我还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特工了。
沐浴后,我被一捆柔顺的红绸布包裹着身子随后丫环们把我抱到梳妆台前为我洗漱,柔顺的长发
丝被那几双巧手高高盘起,随后才带上凤冠接下来就是胭脂水粉,足足一刻钟后我的脑袋犹如被一个巨石压着般沉重,不说别的,那可是如假包换货真价实的珍珠和金银。
“夫人真美”
那丫环伶牙利嘴的直赞我,透过古黄模糊的镜中映照出的面孔,我怔楞,从未发现自己有那么美的一刻,弯弯的柳眉如皎月,密黑的眼睫如扇子,绯红的薄唇如樱桃,而光滑的肌肤如皎洁无比的白玉不但细腻而又光嫩,正所谓古人口中的倾国倾城。
可惜,我不会因这些马屁话就得意忘形向来趾气高昂的我都死性不改,一个模子样的人天生就不失一份逊色,至此我仗着这幅皮囊把性格视为精神的顶柱力。
“赶快把我放开,你们用这块布裹着我干什么。”我傲慢的挑起柳眉,怒火直漫头顶。
“回夫人,炎国的礼俗制定在拜堂当日先行用绸布裹着躯体,待到拜堂前一时辰才更换嫁衣。”丫环福福身恭恭敬敬的解说着,一手却不忘给我酸痛的肩膀按摩。
“什么鬼规矩”我不满的嘀咕了声,却招来丫环们的嗤嗤的低笑,见此,我问:“有什么好笑”
霎时,丫环们立即跪下,惊呼:“夫人饶命,奴婢知罪。”
长吁一叹,我感觉我的脸蛋上多了一条鱼尾纹,这些人比对牛弹琴这个词更杂,“好了好了,你们就别跪着了,赶快去给弄吃的我都饿死了,一天都未进食了。”
“是,夫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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