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领命”黑衣人单脚跪地,抱拳道。
“谨记”欧阳瑞再三嘱咐打开暗门走出书房外,凝视着木桌上的画像,心里暗忖一揪,一拳击向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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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全部都是骗子,什么天长地久,什么白头到老都是鬼话连篇,骗人的”
城北的街尾的客栈中,我坐在窗棂望着欧府的方向,冷哼一声,将手中的酒坛子举起,烈酒灌入喉中,热辣辣的喉间霎时发出淡淡香味。
如果爱是谎言,那就不要立下山盟海誓,不要欺骗我。
欧阳瑞你令我如痴如醉,令人醉生梦死,令人失魂落魄,换来的是什么,谎言吗?
大娘是个过来人,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难怪大娘会对我说这句话,一次又一次的骗我,什么一夫一制简直是胡言乱语。
“丫头,需要师傅安慰你吗?”柳倾谨出现在窗棂口上,唇角的笑靥剥有光泽。
“谁要你安慰”我别过头,擦干颊间的泪花。
“陪你一杯”柳倾谨跳出窗棂,缓步到桌前举起酒坛子灌酒入肚肠。
“老人家能不能给我研制一粒忘情药,不过,你的药草我用完了我生怕傲风忘不了我,怎么办?”痛苦一世我不如痛痛快快的忘记过去,再次偷生苟活,上帝应该还能放我一马。
“或许有些事情并非你想象中的难堪,你看开点,或许心里会好过点。”柳倾谨翘起二郎腿,桃花媚眼眨了眨,将宽袖挽起。
“大娘叫我看开点,裳淋叫我看开点,你也家我看开点,
你们到底懂不懂我的心,我的心很痛,很痛”我支起身子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这里很痛,你们根本就不明白,你们根本就不知道忘记一个心爱的人有多么的痛苦。”
说完。我蹲在地面上嚎啕大哭,哭得凶却难透气,仿佛要窒息了般的难受。
柳倾谨不再笑,韵眸微微沉暗,凝重的说:“因为爱过,痛过,所以才会看得开,丫头,爱就爱到底,痛就痛到底。”
“什么意思”我抬眸,哽咽的问。
“去寻找答案”柳倾谨耸耸肩,舔了舔干涩的唇。
“你说话不要那么深奥吗?谁都知道欺负我,骗我。”
“想要告诉你,但你必须过我这关。”话罢。柳倾谨的锦袍一挥落在地面上,修长得手将青丝搁在身后。
“不行”我挣扎,可沉重的脑袋不听使唤,我暗骂:“该死的,又给我下药。”
“噗通”一声,我坠落在他的怀中,透出朦胧的视线能见出他在蹂躏我,温柔却霸道的争夺,略微残暴的热吻覆盖在我肌肤上,眼眶流出泪珠,我再想为什么每个男人都是这样,罢了,我一直来都是一个玩偶,任由人摆布的玩偶。
“柳倾谨你强占我,但是我不爱你,你觉得有意思吗?”他精致的容颜几乎是完美无瑕之称,可傲骨中却没有欧阳瑞的柔情,怎说,都是欧阳瑞比较英俊坚毅,他的凤眸比较吸引人,这恰恰是柳倾谨缺少的一点。柳倾谨恨不够恨,柔不够柔,残暴却比谁都更独特。
“为师,说“爱”了”他轻喃,柔嫩的手扶过我的腰肢和臀部,薄唇吸吮着我的脖颈。
“那又怎样。我不爱你,也不爱傲风,我爱欧阳瑞,你们很自私,都是骗子。”我别过了头,心始终不甘。
“一个爱你的人和不爱你的人,不妨爱个爱你的人,若不,全都不爱。”他抬起我双腿,残暴的魅眸泛起了迷惑之色。
“老师傅,我求你这次之后放过我,我的骨头可经不起折腾,还有我的腰,你老人家一大把年纪了也该歇会。”
“为师今年二十五,没你口中说的老,至于这功夫底子,可有得你琢磨了。”
“这细皮的想必也是个毛孩,年纪还差我一截,该叫姐姐。”我别过头,低声道。
麻木了自己依旧会痛,且罢,过了今夜或许不会在痛,因为我要忘记他,我心爱的男人,第一个男人。
岁月匆匆流逝,抹掉了我的思念,我的爱,我的痛,长久的磨炼我会变得坚强,风吹雨打都不怕,铁棒会磨成针。
“柳倾谨,今夜能送我去潇湘村吗?”
“为何?”
“不要问为什么,你这是明知故问,而其内我的一举一动你都了如指掌何必要一副无所事事的神情,我不知道你何处而来的风声,但是,我只求你第二次。”
“好”
见他诚恳的点头答应,我的心里也好过些,因为我答应了爹爹一定要去陪他老人家过新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