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灼热温柔地吻着她的唇,一边柔声低喃,细述相思之苦,“彦芷,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爱你,却又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想你想得心都揪成一团……你原谅我好不好?你是知道的,此生此世,我们便注定了这样痴缠在一起……”
他的情话绵绵,如他的吻一样,将她牢牢包裹住,宛若蚕食般,一点点侵吞她的神智。
池水涌动,细白的肌肤被夜明珠映照,宛若珍珠雕琢而成,一切的憎恨,一切的怨怒,一切的嗔怪,都显得微不足道了,因为,他们还是爱得这样深沉,恨不能将对方揉进自己的灵魂里。
这个早上,彦芷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嫣红的金凤红纱帐内,男人仍是贪恋地吻着她的唇,与其说她是自然醒来的,倒不如说是被他温柔的吻惊醒的。
阳光穿透窗纱,映照进殿内,纱帐内的光线温柔淅沥,他的唇近在眼前,透着淡淡的粉色,柔软迷人。她腻在他怀中,不忍开口打扰这份宁静的温存。
他的手指从她的额头抚弄而过,滑过她的鼻尖,滑过她的唇畔,指尖刚刚移开,他玩闹似地邪魅俯首,又吻住她的唇,她调皮地躲闪,两次三番,又纵容他得逞……
他要用这样的柔情将她的心融化,让她再也无法恨他,一切,近在不言中。
直到晌午时分,拓跋祺才离开凤霄宫,虽然他没有上朝,文武百官却仍是在大殿上候着,从早上到现在,谁也不敢退离分毫,生怕龙颜大怒。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高呼声浑厚响亮,庄重肃穆,衣袂悉悉索索,环佩叮当,一个个俯首恭谨。
司徒清竟然也在臣列之中?拓跋祺倒是颇感意外。
人逢喜事精神爽,与彦芷和好之后,他唇角的笑就没有消失过,此时坐上龙椅上之后,虽
然威严四射,却仍是似笑非笑。
“这次人都齐整了?”
太监总管赵德安从旁说道,“启奏陛下,还少两位。”
他顿生狐疑,昨晚他和彦芷在一起,无论少谁,都与彦芷无关了,更与暗影门的人无关。只是……“这次又少了谁?”
王延平从殿外带着人抬入两具尸体进来,“启奏陛下,少的两位也已经在这里了。”
拓跋祺直接起身,从龙椅上飞身而下,却看到是辅国将军庄步霆与骠骑将军齐之信,这两个人正是与吴彪最脱不了干系的,他们曾经是吴彪一手提拔的左右手,后来,战功虽然没有立多少,就莫名其妙地被拓跋鸿提拔到了辅国将军和骠骑将军的位置上。
这两个人一向贪赃枉法,对百姓更是烧杀抢掠,他们该死,拓跋祺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气,却并没有说他们死有余辜,“又是彼岸美人做的?”
“是。”王延平应声,呈递上彼岸美人留下的折子,“这是两个将军的罪状,属下经过详细查实,他们罪状确凿,罪该万死。”
拓跋祺宛若伺机而动地兽,环视众臣,“昨日,这两位大将军还上书说,恳请兵分两路,荡平吴彪残余,现在竟已经成为刀俎上的鱼肉了。众位爱卿可有何看法?”
众人都面面相觑,不敢回应。“……”
“短短两日,就有四位同僚被杀,你们就没有什么话要说吗?”拓跋祺仰首深呼吸,若有所思的神秘冷笑让臣子们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由这四本奏折可以看出,那位彼岸美人是要代朕铲除朝中奸邪小人,你们之中孰是孰非,朕一清二楚,朕这里有一本交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