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小脸煞白,随即冷笑,“还没结婚呢,话别说的太早。”
崔秀秀讥哨,这女人还做梦没醒呢吧!
柳晓卉不搭理她,“有话请说。”
“你难道会猜不到我来的目的?”余歌道,“勉强一个不爱你的男人跟你结婚,用孩子毁掉三个人的幸福,这就是你的作为吗?”
崔秀秀就要发作,柳晓卉说道,“这话我说过了,崔白阳执意要结婚,我也无能为力,你找他去。”
她要能劝动崔白阳,她该高兴坏了。
她还是想独自抚养小七,对谁都好。
余歌冷笑道,“你心里的算盘敲的真响,在娱乐圈待那么久,不知跟过多少男人,现在能扒上一个你就咬着不松手了是吧?”
柳晓卉依旧淡定,“有些黑锅我不背,我跟男人你也管不着,再次申明,不是我要结婚,是他!”
柳晓卉有些愤怒,歉意归歉意,但侮辱不代表她能忍。
“要不是你,我和白阳不会分手。”余歌泪眼朦胧,“你就真的问心无愧吗?”
“你到底想怎样?”柳晓卉不耐烦了。
“离开白阳,留下孩子。”余歌有些欣喜的说道,“我绝对会好好待他。”
崔秀秀终于忍受不了,她厉喝道,“别做梦了!就算没有嫂子小七,你也绝无可能嫁入崔家,家族间的过节是你们永远的阻碍!”
“你……”
“做梦也要有个度,别整天瞎想,既然说爱当年为何要离开?如今回来不久马上爱到要殉情?”崔秀秀讥嘲道,“这话三岁小孩或许会信,现在我倒庆幸你的离开,不然哪有我的嫂子?换做你嫁进来,只怕崔家永不安宁!”伤人的话如刀子般蹦出。
柳晓卉示意她口下留情,毕竟这事的确她对不住她。
余歌的泪水四溢,“你真的不能放手?能问心无愧吗?”
她的泪让人有种强烈的保护欲,男人最吃这一套。
“真的不好意思。”
“那么多男人,你为何要抢白阳呢?”她如泣如诉。
“余小姐,注意用词。”简安忍不住为柳晓卉说话,虽然柳晓卉有责任,但人是护短动物不是吗?
“什么意思?”
简安浅笑,“白阳哥哥估计还瞒着你,他们已经扯证了,站在法律角度来讲,是你在纠缠不休。”
“扯证了!”余歌耳里不断回旋她的话,豆大泪珠不断滑落,神情悲拗。
余歌知道简安不可能无的放矢,整个人都有些魔怔,嘴中不断喃喃,不会的,白阳不会的!
小七见状瑟缩了下,“这位阿姨怎么了?”柳晓卉爱怜的摸他的脑袋。
余歌泪水浸湿苍白的面庞,看向柳晓卉的眸光带着怨毒,尤其在看小七的瞬间一抹阴狠逝过。
柳晓卉搂小七的手紧些许,莫名的不安感,随即冷喝,“这事没得商量,还请余小姐回去。”
她的目光很毒,尤其在看向小七时。
余歌挂起苍凉的笑,绝美凄婉,却在下一瞬做出所有人意想不到的疯狂之举。
将那杯滚烫的奶茶泼向小七。
柳晓卉早有预料,立马用身体挡住那飞溅的奶茶。
余歌冷哼一声便离去,崔秀
秀气的想杀人,却只能先查看嫂子的伤势。
多亏是冬天,奶茶即便滚烫,那也被外套隔绝,只有后颈处有些烫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