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尧,看来我只有这么称呼你了。”邬子虚说道。年尧笑了,对他说道:“这才是吗,邬……”“阿尧,你叫子虚就是了。”邬子虚打断了他的话,年尧摸摸头,看着邬子虚笑着笑。他一点都不在乎别人投向他的异样的眼光。
“子虚兄,我早上找你也没有别的事,就是想为昨天的事再向你道歉。”年尧诚恳地说道。邬子虚知道他是没得救了,这根本就是他的性格,嘴里却说道:“阿尧,你难不成认为我是那么小气的一个人吗?”年尧看着他,尴尬地笑了。
“这是我们‘梦幻楼’里的弟兄每天早上必须修的一门功课。”年尧对正看向四周的邬子虚说道。“很不错啊,一个个都是精英啊!”邬子虚由衷地夸奖道。
“我们‘梦幻楼’是以情报收集为主,怎么比得上子虚兄的‘无痕会’呢?想必子虚兄的手下个个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精英啊!”年尧的眼睛一直看着邬子虚。邬子虚也看着他,心痛地说道:“可是我们‘无痕会’的一次内讧,就以经消耗掉我们绝大部分的实力了。如果有可能的话,大家原本就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的,何必非要刀剑相向呢?”
邬子虚虽然是在说“无痕会”,但是年尧当然知道他是在暗指现在的“梦幻楼”,他并没有想到邬子虚的话外之意也在影射他们俩彼此之间的矛盾。
“是啊,不过子虚兄,我只是觉得奇怪你为什么不回到‘无痕会’的总舵,整理帮里的事务呢?”年尧话刚出口,没有给邬子虚解释机会就笑眯眯地看着他,调侃地说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子虚兄你可要努力啊!”邬子虚已经不想再向年尧解释了,他已经病入膏肓了。
“子虚,两位小姐没有跟在你的身后,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年尧这才开口问道。邬子虚笑着对他说道:“阿尧,你难道忘了我从昨天登上岛,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见到两位副楼主呢?怎么说我现在也是‘梦幻楼’的一员啊!”
“对了,子虚兄,你的确是该去见见两位副楼主的。”年尧伸手拍打着自己的脑门说道。“子虚兄,你知道两位副楼主现在在哪里吗?”年尧疑惑地看着邬子虚。邬子虚摇摇头,对他说道:“如果阿尧你不介意的话,能否为我带路啊?说真的,岛上的路可真是交错纵横,我想,如果没有熟悉地形的人来为我领路的话,可能摸到晚我都不会找到两位副楼主所在的房间。”
“子虚兄开口,我当然是乐意效劳了。”年尧接受了邬子虚的邀请,转过身向对面的大厅走了过去。邬子虚听到了身边不时响起冷哼声,他知道这些人是针对年尧的,而不是他邬子虚,即便是针对他,他都不会放在心上,更何况是年尧呢。只不过令他觉得奇怪的是年尧居然也对此故作没有听见,“难道我真的和他有这么深的仇恨吗?”邬子虚在心中默默地问道。
“子虚兄,为什么两位小姐没有人来为你领路啊?我想只要你有开口,她们一定会欣然接受的。”年尧的脚步放慢许多,等邬子虚和他并肩了,就开口问道。“她们是不是真的如阿尧你所说,我不知道。但是我吃过早饭后,要离开的时候,楼主要她们留下,说是要看看她们这些天来有没有把技能的练习落下。”邬子虚随口掰了一个理由。
“对了,小玉会武技我是知道的,我好像从来没有看小珏施展过武技。”邬子虚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疑惑,原本他是要问寒珏本人的,但是现在他和年尧走在一起,找不到任何令他感兴趣的话题,于是就把这个问题拿了出来。
“子虚兄,这也难怪,二小姐一天到晚不是跟在你的身边,就是跟在大小姐的身后,有着你们的保护,她当然是不需要自己动了。你可千万别小看二小姐啊,她可是会六阶魔法的,要知道她可是一个魔法的天才啊!”年尧说道。
邬子虚听出他的话语中有着点点的酸味,的确,他和寒玉、寒珏相识也只不过是几个月内的事,而且同样是“梦幻楼”的一员,自己却被她们姐妹俩称为“邬大哥”,而他年尧却没有得到如此的待遇。年尧之所以嫉妒,是因为他知道寒玉对邬子虚的称呼是出自真心的,不是因为邬子虚有着“无痕会”总舵主这一头衔。
“是吗,看来我以后可要小心了,否则万一不小心惹怒了小珏,下场一定会很惨。”邬子虚笑着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庆幸的味道。
年尧听着邬子虚的话,心头不由暗笑:“邬子虚啊邬子虚,你根本就不需要庆幸。不管你有没有惹怒寒珏,但是你已经惹怒了我,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惹怒寒珏,你顶多是被几个小魔法击中身体而已,但是我年尧绝对不会那么轻松放过你的。”
年尧继续想着想着,脸上露出一丝残酷的笑容,邬子虚虽然没有侧过头,但是他却知道年尧在冷笑,残酷地冷笑。
年尧领着邬子虚穿过大堂,在后院里穿过几个门,走到一栋大门开着的房屋前停了下来,对身边邬子虚说道:“子虚兄,这里是顾楼主的住所,他也是在这里为楼的事务整日忙碌。你现在先在屋外等等,我这就进去为你通报。”邬子虚露出了微笑,对他点点头。年尧看到后,一笑向屋内走去。
邬子虚笑看着年尧走屋,心中不觉好笑。年尧故意装作和自己关系亲昵的样子,其实他还在为寒玉的事,对自己耿耿于怀,处处想找机会整自己,刚才来时他就明显领着自己多走几段冤枉路,现在他本是可以把自己先领进屋的,但是他却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把自己留在了这里。
顾建并没有让邬子虚久等。“邬老板,你怎么来前也不事先让人通知我一声呢?阿尧,你怎么能把邬老板一个人晾在屋外呢?”顾建只是披着一件外衣,光着脚丫跑了出来,跑到邬子虚的身前,不满地说道,说完后他就用手捂着自己的嘴,把头别过去咳嗽起来。
邬子虚看着脸色略显苍白的顾建,转过头看了看年尧。年尧走到顾建身边,搀扶着他的手臂,露出苦笑,抱歉地说道:“顾楼主今天又犯病,我进去时他还躺在病床上,听说你来了,就随便披了一件衣服跑了出来。”邬子虚赶紧走上前,搀扶着顾建的另外一只手臂,感激地说道:“顾副楼主,你怎么能这样抬举子虚呢?要知道你的身体才是最为重要的,它不但是你老个人的财富,同样也是咱们‘梦幻楼’的财富啊!”
在顾建的咳嗽声中,邬子虚和年尧把他搀回到了床上。年尧把顾建的枕头垫到了床头,让他背靠着自己的枕头,他又轻轻地把棉被替他盖好,这才退回到邬子虚的身边。
“邬老板,听说你是咱们‘梦幻楼’的人,这是真的吗?”顾建在咳嗽了几声后,向邬子虚问道。“顾副楼主,你叫我子虚就可以了。我现在可是与年尧称兄道弟了,你说呢阿尧?”“是啊,顾楼主,你就照子虚兄的意思办就是了。”年尧说完后与邬子虚对视一眼,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笑意。
“子虚,你真的是咱们‘梦幻楼’的人吗?”顾建改了对邬子虚的称呼,依然问道。“顾副楼主,我是‘梦幻楼’的一员。”邬子虚对顾建点点头。年尧在一旁不甘寂寞,于是问道:“顾楼主,这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顾建看了看邬子虚,欲言又止。“顾副楼主,你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邬子虚说道,只不过在他看来,不管顾建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语,他都不会不觉的奇怪的。
“子虚,你知道吗,你现在可是有福了。”顾建苍白色的脸上露出了意思笑容。“有福?”邬子虚喃喃自语,虽然有心里准备,但是在听完顾建的话后他还是感到惊讶。因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