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啦!叫那丫头起来赶车!”
马车继续朝西驰行,日出而行,日落而息,逢店进膳,居然过了三天平静的日子。
甄通及辜芳未曾出过远门,因此,坐在车辕上饱览沿途的风土人情,倒也颇不寂寞。
爱珠一直在车厢内藉助灵药调运真气,准备要大显身手,倒也安分守己了三天。
这天黄昏,马车正驰行于秦岭山区,爱珠调息醒转,一见已经错过宿头,立即沉声道:“找个地方宿夜吧!”
艾天媚低嗯一声,立即边御车边注视着远处。
半个时辰之后,马车驰入岔道,停靠在一个山凹处,甄通跃下车辕,伸个懒腰道:“哇操!屁股都坐麻了!”
辜芳脆声问道:“师父,你要吃干粮,还是野味?”
“别忙啦!待会儿再吃干粮吧?远处似有溪流,你和小兄弟先去冲凉吧!可别疯太久了!”
辜芳娇颜倏红,立即提着包伏与甄通疾掠入林。
树林密布,杂草丛生,根本无路可行,两人干脆掠上树,使出绝顶轻功,朝水声之处踏梢疾掠而去。
水声越来越清晰,终至隆隆暴响。
甄通踏在树梢,朝前一瞧,立见瀑布如箭似峰顶疾冲而下,溪中大石棋立,水花四溅哩!
两人相视一笑,身子一纵,立即飘落在溪旁。
辜芳匆匆的剥去衣衫,立即游入溪中,只觉溪又甚为清凉,立即一头栽入水中潜游着。
当他钻出水面,一见辜芳蹲在五丈外正在搓洗一条长方布,他不由诧道:“哇操!芳妹,你在洗什么?”
辜芳娇颜倏红,低头道:“没………没什么啦!”
“哇操!布上怎么会有血呢?你受伤了?”
话未说完,立即射出水面,疾掠而去。
辜芳急叫道:“没有啦!你别过来嘛!”
说话之中,身子向右横掠出五尺余外。
甄通落地之后,一见辜芳方才所蹲之处,居然有一滩乌血,吓得他全身一颤,道:“哇操!芳妹,你什么时候受伤的?”
“没有啦!我若受伤,方才怎能施展轻功呢?”
“可是,这滩乌血…………………”
“这………………唉!你不懂就别乱猜嘛!”
“哇操!我就是不懂,才发急啦!别吊我胃口啦!”
“唉!你怎么连女人的‘周期’也不知道呢?”
“周期……………哇操!我懂了,就是‘月经’嘛!对不对?”
“对啦!走远点,别碰这种倒楣东西!”
“哇操!迷信!全是迷信!咱们又不是七老八十的,干嘛要如此的迷信,你忙吧!我真鸡婆!”
说完,身子立即又钻入溪中。
辜芳松了一口气,匆匆洗净那块布之后,立即以布沾水,仔细的擦洗着身子,一想起方才之事,不由暗自苦笑。
盏茶时间过后,辜芳已擦净身,着好衣靴,一见甄通尚在嬉水,她立即脆声道:“通哥,时候不早啦!”
“哗啦!”一声,辜芳带着水珠掠到辜芳的身前,笑嘻嘻的道:“哇操!你到底有没有洗澡呢?”
辜芳一边以毛巾擦干他的头发,一边脆声应道:“有啦!”
“有?怎么头发干巴巴的?”
“人家不方便洗嘛!”
“哇操!怎会不方便呢?我可以觉贾宝玉帮你梳发哩!保证可以替你梳个迷死天下男人的发型!”
“不行啦!师父曾吩咐过每当这个时候,都不许沾冷水,以免伤了身子,我是听话,不是偷懒啦!”
“哇操!我是不懂那么多啦!芳妹,我看令师这几天挺怪的,一直闷不吭声的躲在车厢内,不知在干什么?”